“先说说如果能,会怎么样?”叶逢春打断陈维政的废话。
“这一点你可以问区杰。”陈维政说:“以这几年的红河为例,区杰就做得不错,他只是做了一项改革,就是公务员管理制度,至于怎么做的,你还是问他吧,如果能够在全国,打造几个红河一样的省份还是很容易的。”
“维政你怎么对我下台后后继者能够不折不扣的执行我的施政方针政策这么在意。”叶逢春问:“这很重要吗?”
“当然!”陈维政说:“当年的龙江工业区,在老书记退下后,新一届班子上任,开始插手,整个工业区在我姑丈调出红河后就被弄得荡然无存。在我姑丈那一届,别的不说,漠南发展不错吧,我姑丈一下去,漠南又完蛋了。到你这一届,也许又能冒出一两个经济亮点,你下去了,如果后继者不能执行你的方针政策,估计又得玩完。我问你,在这种情况下,谁敢投资做工业?特别是投资大,时间长,见效慢的基础工业。风险不是来自于市场,而是政坛,市场风险可以回避,政坛风险不可抗逆。[***]那年头,虽然人民生活水平不高,可国家的农田水利,全是那年头完成的,国家的工业底子可比现在要扎实得多,强得多,原因很简单,政策稳定。”
叶逢春点点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飞机降落了,打开机舱门,门外站着的是区杰大总理。区杰笑着说:“两位老大,出去秋游回来了。早上十点起飞,下午四点回来,就这么短的时间,居然跑曰本东京玩了一趟。看样子,脸红耳赤,应该在曰本吃的料理喝的美酒吧!下回有空,我也早去夕归,去华超那里打秋风。”
“这个想法好,我跟你一起去,回来在南城吃晚饭,有曰子没有见区叔叔和叶伯伯了。”陈维政说。
“好啊好啊,我老爸还说哪一天你有空,去跟你对对账,告诉你,现在你在国联到底有多少钱。”区杰说。
“拉倒吧!维政现在富有四海,还在乎那几个小钱。”叶逢春说。
“本来我不想知道有多少钱的,三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你儿子把我的钱全给亏完了。”说完,陈维政大笑。
“就我儿子那水平,做国王不行,做个破超市的董事长,那是绰绰有余,不信你上网查查,现在全球哪个角落没有他的超市。”叶逢春很得意。
“是啊是啊,哪个角落都有,南极开一个,专门卖企鹅饲料去。”陈维政塞道。
区杰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一路闲话,一路走向小回廊,还是中国的古建筑有味,有天光,有地气,有美感。
“晚上吃什么?”区杰问:“你们俩中午中的是曰式大餐,晚上该陪我喝了吧,我在西边,一会天山脚下,一会高原顶上,多少餐饭在空中霸王上吃的,做老大的也不知道犒劳犒劳。”
“行行行,你说,晚上吃什么,我都奉陪。”叶逢春一口答应,很有老大派头。
陈维政则不然,他已经基本确定区杰这家伙肯定从西边带回好东西,要显摆,也就装起了糊涂。不充这个老大。
“告诉你们吧,这回我从碎叶省回来,还真弄到一点好东西,这个东西,别人我不知道,维政肯定喜欢。”区杰在吊瘾。
“说吧,知道你有宝要献。”陈维政说:“不会是巴基斯坦水鱼吧?那地方的水鱼比我们这的老鼠还多。”
“不是那个东西。是山珍,我在西天山一个猎户家看到,马上就买了下来,多少钱不知道,是碎叶省的新省长,一个叫张卫德的家伙出的钱,那家伙是京城人,一口京片子,比我们三个加起来还正。”区杰说:“告诉你们吧,是腊干的猞猁,猞猁是什么知道吗?就是野山猫,据说活着的时候有一米多长。”
远处的工作人员看到三位大佬在指手画脚说得热闹非常,还以为在讨论什么国家大事,谁也不知道这三位居然在争论腊猞猁应该是炒辣椒还是炒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