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三八章明曰中国
回程的机上,陈维政在闭目养神,叶逢春知道这位肯定睡不着,从曰本到京城不过二千多一点公里,空中霸王费时不到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即使没有人聊天,也睡不着,何况有人说话,就更不可能睡着。陈维政这个专机里,除了驾驶员,还有两个随行工作人员,这三个人坐在前舱,中舱是陈维政的读力空间,不大,有三个相向的沙发,一长两短,最多能坐四个人,后舱是行李箱,可以放下一两吨的东西,坐舱的下部是电池,电池充满一次电可以飞行近八千公里。
现在中舱里就是陈维政和叶逢春两人,有些话说起来就没那么多的顾忌。
叶逢春问:“维政,曰本就这样完蛋了,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把曰本从根本上消灭,曰本人还念你的好。”
“哇,!三哥,没想到你这人这么腹黑!”陈维政乐了:“说实话,我没有想过,最早帮助曰本人,是因为明仁老人的诚意,再一个也是看着曰本人可怜,眼看着大灾难要来,连跑的地方也没有。当时还有一个想法,想通过这种方式弄进一些曰本的生活用品制造业,完善新明国的工业结构。之后才发现,这还真正是双赢,既为曰本人找到一个安全的住所,也为我们的国家找到快速发展的方法。吕宋岛,本来我是想送给柳敬元的,当时我说过,只要他登顶,我就用吕宋岛做贺礼,但是他退缩了,他和我姑丈一样,太悲观。看到了中国的现实,却没有改变现实的能力和冲劲。想想也是,每一届上台的政斧领导都是六十左右的人,还能有多少冲劲,总是保平维稳,得过且过。后来在这个地方又安置了几百万曰本人,才发现,这不仅仅是双赢,完全就是我们单方面受益。所以才有后来的新唐国、新汉国、新宋国和新秦国的大移民。到了新秦国,回过头一看,才发现,曰本已经没什么人了,留下这五百万人,已经是自愿者,笑对死亡的志愿者,一个曾经的大国,就这样三分四分,全部给分化了。再过两三代,估计这个地球上,连说曰语的都没有了。”
“呵呵呵呵!也就是说,以后那些色友们再也没有曰本人的色情小电影看了!”叶逢春笑道。
“这我到是不担心,现在中国的色情业蓬勃发展,已经滥烂成灾,大有取代当年的暹罗和曰本之势,以这种方式发展下去,二十辈子之后的子孙后代都有看不完的色情小电影。”陈维政一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我也发现了,为什么会这样?”叶逢春明显有点苦恼。
“很正常的,中国古代尚有春宫图,现在有这种根本不奇怪,只是这玩艺从角落缝里走出大庭广众,这就费思量了。”陈维政说:“从根本上来说,还是法制问题,我在南城读书时见过打黄,把站街女一抓,直接就是罚款,罚完就走人,下回再抓过,然后再罚再走人,站街女做几年,就帮执法部门挣几年钱。但是她们也不白做,享受几年青春,挣回下半辈子的零用钱,回老家嫁人。当时我就想,如果这些被抓过的站街女,在档案上记录下来,在结婚时,会出现曾经的工作是记女,估计就很难再嫁,她们这一辈子就只能做这一行到头,而更多的人,准备入这一行时是不是应该要考虑考虑,再回头可就是百年身。”
“这是一个方面,还是别的原因吗?”叶逢春问。
“有。”陈维政回答得很肯定:“第一产业滞后,谷贱伤农,第二产业太久,难见成效,第三,各级领导急功近利,大力发展第三产业。”
“我们的粮食不便宜啊!”叶逢春大叫:“每年从新明国进口粮食,都比国内的便宜,你们为什么不会谷贱伤农?”
“我们的种植成本很低,第一是全程机械化,第二因为我们不盲目追求单产,种植只管种和收,中间基本不做太多的田间管理,第三是化肥农药基本不用,因此综合成本很低。有些地区还采用轮种休耕让土地得以自然生息,不对土地进行掠夺姓开发,保证土地的原始自然和肥效。我们的人口不是很多,充裕的土地足够让我们这样做。”陈维政说的只能让叶逢春望而生叹。
“那怎么办?”叶逢春问。
“没办法,如果有办法我早就做了。”陈维政说:“你们的工业更是离谱,一个领导在一个岗位做多久,取决于一些指数,达到这些指数,靠工业是不行的,工业投资期太长,见效太慢,上届领导种下的树,下届领导才吃果。结果发现,上届领导种的是梨,下届领导爱吃的是桃,只好砍了重种。最见效的是服务业,流通业,一斤土豆,在出产地五角一斤,到消费者手里就是两元,这中间的差价是种植者的十倍,谁去种,谁去流通,领导清楚得很。第一产业在家玩,第二产业全下岗,要出效益升得快,洗洗屁股陪上床。”
“奶奶的,你还一套一套的!”叶逢春说:“想办法吧!别说那些没用的。”
“有用的?有!问题是你敢不敢采用。”陈维政将了一军。
“你说。”叶逢春问得有点急,这家伙军人出身,上去做政斧工作,真的有点难为他。
“你准备做几年老大?”陈维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顾左右而言它。
“最多两届。”叶逢春说。
“你能不能保证在你下台后你的施政方针政策,后继者能够不折不扣的执行下去?”陈维政问得很明确:“如果不能,就别说了,说了也白说,还是在任上过足老大的瘾,然后退休,去安达曼海弄个小岛,当你的岛主去,在那上面,你想干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