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你这么进去东西拿不出来,人恐怕也出不来了。要进去也要弄一条被子弄湿了才行啊,我这都是从电视上看来的,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这个我也没有试验过,只是建议啊,建议...”
被这么一拦,安岩也没有了进去拼命的勇气,要说他的那一点家当还真的不值得拼命。不就是一些换洗衣服,还有一个5o块的电脑么,剩下的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旧书了。如果真的因为那些东西丢了性命可不值当,但是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或许对于别人来说那些破烂每年能够丢出一大堆,可是对于安岩来说那可都是钱买的,没有了电脑他大不了不玩,可是衣服没有了让他穿什么?现在卡里面只有五百,加上身上的三十五也只有五百三,现在住的地方没了,又要找房子又要买衣服又要吃饭,伍佰元够干什么的?这个月要怎么过?
一时间他精神急剧波动,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让本来就窘迫的他更加难过?心中怒气慢慢积累,他恨,恨老天不公,恨自己为什么就那么没用!
本来脑子里被那团白光给弄得很难受,可是这股怒气一冲,那白光很快的融合进了安岩的脑中,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在他脑海响起,一下子将他震醒了。
“猛击,一次残忍的攻击对敌人造成145%武器伤害外加2o%几率击退,每击产生6怒气,拥有符文插口一。”
一段话闪现,接着就是很多图画,这些图画里面都是一个身高两米六多的大汉,他脑袋剃光,只在后脑勺留着一撮小辫子,身上肌肉纠结,手里或者拿着一把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大剑,或者拿着一把大锤,或者是斧头等等,他的每一击都迅若雷电,仿佛破开了空间一样,尽管作为旁观者,安岩也感觉到了一种压力,一种心灵上的压力,似乎眼前的就是一头远古凶兽,他被那种彪悍的动作和狂野的风格所倾倒。只是那大汉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往往眨眼间就回复了原位,然后继续原来的动作,他根本就看不清。他心里一急,不自觉的希望那大汉的动作慢一点,令他兴奋的是,那动作真的慢了,他不断的调整着,终于能够看清楚大汉的动作。每一副图画里面,大汉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招,分别是从上往下的劈、斜着砍和横着扫。姿势虽然简单,可是经过他仔细观察却看到有一股赤色的能量在那大汉身体里面穿行,它最后运行到大汉的手上,进入武器当中。每一个姿势那赤色能量的运行都有稍微的不同,都是从心脏出,或者直接运行到手上,或者经过了腰部、腿部,他不禁暗暗记忆下来。
“嘿,小伙子没事吧?”看到安岩愣愣地看着火海,那大叔还以为他受不了打击呢。
一下子被从那种状态下拉了出来,但是安岩也不好火,只能应付着说,“哦,没事,没事。”
旁边的大叔和大妈们还在不停的劝说,安岩不再挣扎,对着几位热心的大叔大妈说,“谢谢,谢谢大叔大妈,刚才我是太冲动了。”
“看,这样才对嘛,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是不要太看重了,年轻人有大好的未来,到时候什么挣不来呢?”那大叔笑呵呵的说道。
“哎呀,你刚才可让我好担心啊,这么大的火,怎么能往里去呢?平安是福啊!”一个头有些卷的大妈对安岩说。
就着火光安岩只能一一受教,可以说刚刚是他们救了他一命,他没有一点的不耐烦。
“多谢大叔大妈了,我去救火,你们保重。”
生火灾的地方可不能去,现在自来水也停了,他可没有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觉悟。
前面许多人正围在那里,有一处似乎有人被压在了下面,有许多人在帮忙搬东西,也有人在报警,但是电话总也打不通。那里十分的混乱,已经有许多人去帮忙了,他也跑了过去。虽然对于这里的人并不是很熟悉,但怎么说也是邻居不是,和别人一起搬开砖头、梁檩,搬不动的就暂时放着。这里的房子都有些年头了,房顶都是由树木充当支撑,不是水泥板,不过就是如此,那重量也不是几个人可以搬动的,而且还被砖头等东西压着。这个房子还是好的,只是被陨石降落时的震动给震倒了,如果像安岩租住房那样被点着了,那就更糟糕了,里面的人恐怕就没有活路了。
安岩一边搬着东西,一边想着,旁边有人打着手电筒给照明。
不久终于等来了消防队,警民合力终于将昏迷的小孩给救了出来。这个时候安岩已经累得够呛了,但是他却很惊讶,因为按照他以往的体力,早就该休息的,可是他却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手上起了几个水泡,还有左手拇指被扎伤了,安岩他们在一个悲痛的中年人的感谢中散去了。
他现在还有事情没有解决,工作的事情还没有说好,那个工作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可不能失去。想清楚了之后,他匆忙地赶去了工厂。心里想着要如何解释他的迟到,一边担心着这个月的奖金恐怕要没了,来到了工厂之后他却看到许多人在大门口。
“这是怎么了黄师傅?”他凑近人群,对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说道,那人叫做黄宁山,他曾经跟着黄师傅学习过一段时间。
“哦,是小张啊,工厂里的那个老太爷被震动出了毛病,所以我们都在这儿等着看今天还能不能开工。”
黄宁山所说的“老太爷”是一台十分老旧的机器,年龄有六七年了,但是这个机器却十分的重要,没了它厂子里的大部分设备都要停工。不过这个东西是进口货,价格昂贵,领导们商量了两年也没有确定好要买一台新的,他们就像是伺候大爷一样的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毛病。天灾这个东西他们再小心也难以避免,这不,它罢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