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孩子们,黄父把医生的原话讲给了张孝森和张影听。诺亚则盯着张影,影子曾对他说过手术后可能会有办法。
一个月后当黄母做完核磁共振,苏兰特拿到了报告,他带来了坏消息:“复发的比大家预料的要早……”众人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
黄母在检查完后就等待着医生和丈夫的答复,黄父的神色有些不太平静。张孝森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善于察言观色的黄母马上想到了答案:“手术出了什么问题吗?还是说……”
“医生说好像还要再观察一下。”黄父拖延道。
“观察什么啊?”黄母有些不安道。黄父无法对自己妻子撒谎……一时无言以对。诺亚想帮着说些什么却被自己父亲阻止,这不是他们应该插手的事。
“难道说……复发了吗?”黄母也从医生那里听到了关于自己病情,她猜到了。黄父望了望妻子苍白的脸部,轻轻的回复:“嗯啊……”
“啊……原来如此……还是复发了……”黄母对于这个结果无比的失望,双目含泪。
“但是颅底的良性肿瘤已经通过手术切除了……”黄父安慰道。
“5年内7%的生存率……说的就是这个对吗?”黄母打断道。众人惊讶黄母是怎么知道的……其实黄母是有心人,对于自己的病情她也是一直盯着医生问才得知的。
“手术后才一个月就复发……我还能活下去吗?早知如此干脆放任我安静的死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做化疗!”黄母情绪崩溃挣扎着想要下病床。
“亲爱的!亲爱的!不要这样!”黄父一把将妻子抱住,黄母俯在爱人的肩膀上失声痛哭。
诺亚再也不下去……他拉着张影走出单人病房,来到黄母病房旁的安全通道楼梯口……,但被不远处刚来的帕尼见了。帕尼跟着两人隔着安全通道的门停下了脚步。
“你说过等手术后有办法,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诺亚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和嗓音。
“不错……”张影点头道。
“好,你也到了,阿姨5年内7%的生存率意味着什么?她基本上也就几个月的生命了。我们得帮她!”诺亚继续道。
“我的办法就是博士给你的那瓶基因药水,它可以延长帕尼母亲一年的健康生命。不过你可要想好了,我之前只告诉这药水你可以延长你2-年寿命,但隐瞒了它可以在关键时刻救你一条性命,为的就是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如果给了你的帕尼的母亲不仅药效大打折扣,她还是会死。但你面对危险时你再无其他救命的药物了。你自己掂量用你的一条性命换她一年的健康生命值不值得……”张影关心的只有诺亚,但他却再次被诺亚的感情所影响,从而告知了诺亚救人的方法。
诺亚被张影的话所惊呆……延长黄母一年的健康生命:“你说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你选择吧究竟值得不值得。”张影闭上了眼睛。
一门之隔的t帕尼也被震惊了,她听懂了两人最后的对话,原本平稳的呼吸开始紊乱起来……
诺亚想到了帕尼、想到前世的种种、想到救过自己的翡翠,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渐渐的变得坚定:“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
(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来自电视剧《仙剑奇侠传》蝴蝶彩衣的经典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