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章飞来神峰
从两位烈士牺牲那天起,陈维政就动了真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怎么样把六大家从根本上消除。
所有身边的人,都是陈维政的重要部分,警卫营的战士,他全部认识,每年退伍的战士,愿意回去的,给钱。不愿意走的,龙江工业园的企业,潭城的企业,平南的企业,新明国龙山城的企业,成立联合政斧后各部门的保卫,只要愿意,一率优先安排。这些年轻的战士,风里雨里,每天帮自己站岗,帮自己守护着一个企业,今天,竟然献出了宝贵的生命,陈维政接受不了这种事实。每天一闭上眼睛,就是烈士的笑脸,就是笑嘻嘻从自己手里接过香烟时的顽皮表情,那是一张稚气的脸,他们还没有品味人生,就莫名其妙被人夺去了生命,陈维政的心里针刺般的难受。
两个西方人,已经确定是美国中情局的行动人员,这笔账,肯定要和他们算,但是引狼入室的六大家,更加不能放过。
十四天过去了,这些天,陈维政一直呆在顶层。陈维政突然发现,自己这十四天,居然没有吃一点东西,也不觉得饿,是精神紧张还是进入了传说中的辟谷期,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进到搬指里,来到屏幕前进行咨询,屏幕确定是进入是辟谷期。并告诉陈维政,辟谷期并不是不能吃饭,而是尽量少吃,因为食五谷生百病,食品是所有病痛的根源,在一定时间内,把身体里的异物和毒素清出去,达到尽量的清洁和干净。辟谷的目的,就是通过辟谷让自己营造一个采气的好环境,能够通过采气就可以达到腹饱身强,那就是进入了凝气期,最后将采集的各种灵气进行凝结,结成灵丹,这就是修行的第一阶段。
这才是修行的第一阶段!陈维政暗叹,真是修行无尽头!
屏幕告诉陈维政,不要小看这第一阶段,能够进入这一阶段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因为到了这个阶段,就能够自行炼制法器,而且生命也会有所延长,八百岁的陈抟,也只不过是个结丹期的修士。
陈抟老祖,只是个结丹期的修士,那再进一步是什么?是元婴还是别的,屏幕没有回答,意思应该是到时候再说。如果到不了那个时候,说了也白说。
陈维政不得要领,在搬指里闲逛,突然,他抬头看见了空间里的千层石,这块来自于南海的巨石,越看越像一块镇妖石。奶奶的,就用这块石头,趁这风雨之夜,把六大家全部压在巨石之下。一了百了,至于后果,让那些每天吃饱了没事干的砖家叫兽去研究去解释为什么六大家会遭如此大劫。
说干就干,陈维政的搬指来到了广场上空,通过屏幕,看到下面暴风雨中的帐蓬就象风雨飘摇中的浮萍,淡黄的灯光从帐蓬缝中透出,悽悽惶惶。
选准位置,照准角度,大头向西,矮头向东,还要考虑力度,千层石的纹路应该保持水平角度,这样才显示出艺术品的优美与规范。
只听到一声怪异的响声,仿佛一只海冬青从空中搏兔,发出“噗”的一声,从半空中掉下一座石山,石山掉下的速度并不快,但很坚决,准确的压在六大家的帐蓬区,离帐蓬区百米之遥的桥头值班岗亭也只是感觉到大地轻轻的摇了一摇。
雨又下大了,雨中,谁也没有发现,一个完整的帐蓬区已经全部压在数十米高百多米长数十米宽的巨石下,似乎过去就从来没有这么一个帐蓬区,这里本来就是一座石山,一座天然的石山。没有一个活物从巨石下逃出,甚至没有逃出一只老鼠,只有一些血水从石隙里渗出,经过两个小时大雨的冲刷,更是一丝不见。
陈维政扔下巨石后,没有再在龙山电池厂停留,直接让搬指去往平南,大江楼有他的临时休息室,在这里上上网,吃点东西,留下点这几天一直在这里的证据,然后洗洗睡去。
雨停风歇,天空乌云消散,值班的战士,推开值班室的门。雨后的空气,特别的清新,时间过了子夜,早出的上眩月已经挂在西天,淡淡的月光印在不远处的石山上,有一种仙山琼楼的感觉。
石山!哪里来的石山?值班战士大惊,顿时,在龙山电池厂的上空,半个月里,第二次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电池厂所有的射灯全部对准了巨石,把广场照得通亮,比龙珠顶层还高的巨石,如同一道屏风,又如同一块巨大的盘景,平平稳稳放在龙山广场上,是那么的和谐,是那么的天然,仿佛这个东西,从来就在这里。很快,接到报警的庆山县消防大队就来到现场,大雨天消防出警的次数不多,如果不是龙山电池厂警卫营报警,他们怀疑是有人报假警。
来到现场,他们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报公安局,武警总队,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打电话叫亲戚朋友来看奇观。很快,在龙山电池广场的河对岸,就开始聚集起密密麻麻的人群,这些人对巨石都表现出强烈的兴趣,基本没有人想到,巨石下面还压了一百多快两百人。
胡亚达从顶层伸头出来一看,看到一块大石头不偏不倚正压在六大家的帐蓬区上,胡亚达也不觉倒抽了一口凉气,够恨!如果不是在陈维政的空间里见过,胡亚达也想不通从什么地方飞来的巨石。
陈华居站在胡亚达身边,说:“主人也回也算是动了心头火,不然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
“我们这个主人,对自己的人很好,对敌人很横,在他心里,就没有政客们那种矛盾可以转换的观念,是仇人就永远是仇人,是朋友就永远是朋友,愿意被朋友坑,被亲威宰,就是不愿意给对手一点好处。”胡亚达说:“所以他不适合做政客,太率姓,太过于追求自然。我们一定要牢记自己的地位,是主人的奴才就是奴才,别有了三分能力,就自以为是,不尊重主人,到时怎么样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