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柳惠虽然同意了老板娘的安排,但是心里非常害怕,她听见有人敲门,知道要她的男人来了,她犹豫着打开了房门。
她刚把房间门打开,刀疤男人就扑了上去,一把抱住她,“小美人,等急了吧,哥来陪你了。”
邱柳惠见他抱着自己又亲又啃,她慌了神,手打脚踢地说:“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刀疤脸样子很凶,长的凶神恶煞似的,邱柳惠看着他傻了眼。她紧紧把自己的衣服捂住,慢慢往房间的角落里退缩。
“怕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人,快来和哥哥玩玩。”
邱柳惠颤颤地问道:“你是黑社会的呀?”
刀疤脸一听乐了,嘿嘿笑着说:“哪有这么多黑社会,老子就是样子长的丑些,和别人打架脸上留下了一个刀疤。你别害怕,我不会欺辱女人,只会疼女人的。”
邱柳惠听着,心里甚是胆寒。刀疤见邱柳惠不吭声,心里窃喜,看来这妞不是道上的货色,和这样的女人玩值得。
刀疤脸扑了过去,接着把邱柳惠按到在床上。
邱柳惠想反抗,但哪里是刀疤脸的对手,刀疤脸在她脸亲了一通后,在她身上又摸又捏。
刀疤脸是个姓急的人,他心急火燎地剥了邱柳惠的衣服,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邱柳会抬头一看,她吓得惊叫起来,原来她发现了刀疤脸的下面的东西有些异样,她想起了那个小姐对她说的话,这男人一定有病。
邱柳惠使劲推开了他,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叫喊着:“来人呀!来人呀!”
刀疤脸听邱柳惠突然叫唤,赶忙套上裤子。“你叫什么嘛,老子还没碰到你你就叫。”刀疤脸恶狠狠地骂道。
老板娘以为出了人命,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她掀开房门后,邱柳惠扑到她怀里哭了起来。
刀疤脸恼怒地说:“你哪里找来的疯婆娘,给老子惹得火起又不让上,她是不是有病。”
刀疤脸对老板娘直瞪眼,他看了邱柳惠一眼,吐了口唾沫后气冲冲地下了楼。
老板娘掀开了邱柳惠,问道:“怎么回事吗?我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个生意做,你又鬼哭狼嚎的,你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叫什么啊?”
邱柳惠见刀疤走后,才对老板娘说道:“他有病,那个东西又红又肿,吓死人了,我不叫唤,谁叫唤呀。要是被他那个了,我不是倒贴药钱啊。”
老板娘问道:“真的?”
邱柳惠点了点头,老板娘说道:“这小子一天到处寻花问柳,落下了毛病。嗯,你叫的好,是不该让这样的烂人糟蹋,咱女人最了解女人,真要是得了病不划算,这个不要脸的傢伙,明知自己得了花柳病,还想祸害别人。姑娘,对不起,我是真不知道他有病。”
邱柳惠惊魂未定,禁不住喘息着。
“姑娘,要不我重新给你找个男人,一定找个没病的。”
邱柳惠摇着头说:“我不做了,就是饿死也不让男人碰。”
她还想唠叨几句,刀疤脸在楼下叫道:“老板娘,还老子钱来。”
老板娘跺了一下脚,骂骂咧咧地下了楼。
老板娘走后,邱柳惠急忙关紧了门。
她受了惊吓,合上衣服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想起了梁万全,不知道这个傻子讨了媳妇没有,他会不会等着她?唉,要是他有点出息,会过曰子,也许自己就不会离开村子。受了这么多磨难,她体会到,一个女人的天地太小,小的只有一张床可以容身。如果梁万全等着她,她回去后就嫁给他。
邱柳惠想着笑了,卖了玉镯之后,她就有了钱,回家就盖大房子。她从贴身出拿出了玉镯,玉镯冰凉,她听方子灵说过一句话,女人如玉,能和玉融为一体的女人最完美。她把玉镯贴在了胸上,玉镯陪伴着她进了梦乡。
苏童星赌气离开文通市后到处漂泊,他心里最记挂的就是天成大哥和晓婷。
他知道天成哥对他肯定非常失望,他为了他费尽了心思。
晓停已经去了大学读书,如果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她会伤心的。
苏童星想着暗骂自己稀泥扶不上墙,为了生存他开始重*旧业,忘记了自己的誓言。
不知不觉,他漂泊到了广川,广川是一个中等城市,他下了火车之后在车站上溜达着。火车站非常热闹,站里坐满了等赶火车的人。他出了火车站,觉得肚中饥饿,便到了站外找了一家饭店吃了点东西。
苏童星填饱了肚子后,哼着小调到处走动,他身上已经没有几个钱,他决定在这里干一次活,弄点钱添补一下口袋里的危机。
他开始寻找起目标来,车站外面是一个广场,广场中央有一座高大雄伟的雕塑。有人拿着相机对着塑像拍照,有一个女人正在摆姿势,一个长发男子不停纠正着这个美貌女子的姿势,这个女人拍的累,苏童星看得累。
他见广场中的人穿梭似的来来往往,不时有三五人站在广场中闲聊。
有钱人到是有,就是不好下手。苏童星转身往车站的大厅里去。
大厅非常宽敞,真面有一个大屏幕,上面滚动显示着火车时间表。
在售票窗口,还有许多人在排队购票。
大厅里坐满了人,有一个困倦的小伙子长条条地躺在椅子上。旁边站着的人不敢去招惹他,眼睁睁看着他躺着。
苏童星的眼光瞄向了售票处,最容易下手的地方就是这里。
他刚想凑过去,有一个铁路巡警走了过来,他一边走,一边说:“不要拥挤,小心扒手。”
巡警语音刚落,苏童星敏锐地观察到一个年轻女人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手上的提包。这个女人的举动引起了他的注意,她包里一定有贵重的东西,巡警的吆喝恰好起到了投石问路的作用。
巡警走后,苏童星戴上了宽边墨镜,他渐渐靠近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