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报上说你就信啊?要是他们真那么英勇,那些溃兵会将这些家伙骂的跟狗一样,反而去捧那下令枪杀了一千多溃兵的路远的臭脚?他们偷偷过江连手下的士兵们都没通知,结果撞上了那女的,一怒之下,就全给杀了!”
卢方嘿嘿笑道:“老百姓们都骂成这样了,蒋委员长能不给粉饰粉饰?而且唐式遵等人都算得上是一方霸主,这么粉饰一下,也能给他们成就个英雄的美名!”
“妈的,活该是,杀的好,要是被我看到,说不定也得给他们砍了!”
虽然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参谋一听到唐式遵等人为了逃命连手下都不通知自己偷偷跑路的事情,依旧愤怒的骂出声来,半晌之后又疑惑的道:“那上头为什么还要查?难道蒋委员长恨这些人临阵脱逃,非得让他们的名声臭大街不可?”
“这你就错了!”
卢方坐下喝了口茶,带着一副指点的派头道:“南京之惨事,蒋委员长难辞其咎,挖唐式遵等人的坟,就等于揭自己的疮疤,蒋委员长能干这种蠢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难道你是说上头要整路远?”参谋长故意道,他这是在个卢方卖弄的机会。
“路远现在死活不知,而且一个草头大兵,值得蒋委员长陈家这样的大人物专程去对付他吗?”
卢方嗤笑一声道:“蒋委员长的心思,可全在赤.匪身上啊,这次南京之事,国.军十几万大军血战沙场死的死残的残,赤.匪方面呢,不过是出动了一些游击队,镇丹平原上大约出动了七八千人,过江的游击队一两千人,加起来不足万人,可这老百姓将委员长和我们国.军骂的是猪狗不如,将赤.匪方面却是捧上了天——要是委员长不找点由头来整治整治一下赤.匪,他这口气,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团参谋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只要找到了那女的杀死了唐式遵等人的证据,要是这女的是游击队的人,就可以安给赤.匪一个故意破坏联合抗战的名声吗?”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
卢方哈哈一笑道:“赤.匪打仗就只会跑,钻山沟,可不得不说赤.匪在笼络方面做的很好啊,将一帮死老百姓忽悠的头脑发晕,估计给赤.匪卖掉了都得帮他们数钱——现在全国都骂蒋委员长不肯抗日消极抗日,认为赤.匪才是力主抗日的,所以不知道有多少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心里可都向着赤.匪方面呢,长此下去,这中国江山的主人,可不知道是谁的呢!”
“是啊,我也感觉到,赤.匪的影响力自从西安之后,是越来越大了!”
团参谋道:“要是老百姓知道了赤.匪方面说一套做一套,嘿嘿,估计那些支持他们的老百姓就会大失所望了!”
“不错!”
卢方点头道:“估计戴笠局长也是领会到了蒋委员长的意图,所以严厉这边各部,尽全力搜寻这女人的踪迹,要不计一切代价的将她抓住——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让你全力搜索这女人了吧?要是我们团能抓住这女人,简直就是在蒋委员长的面前立下了大功啊,想不升官发财都不行!”
“明白了,这下全明白了!”
团参谋道:“只是这女人和那些游击队什么的都去了南京,说不定在南京战死了呢?那不就成了无头公案了吗?”
“放心,有人在过江逃过江的时候看见她了,好像在等什么人……”卢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