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水流声自屋内传来，李云啧啧了两声，遗憾的摇摇头，来到差不多是阿尔托利亚洗澡之处，隔着墙就背靠着坐下就是看不到，他也要给少女制造压力。

“哼，出息！”

脑中传来夜菱不屑的冷哼，李云嘿嘿笑了笑，“你不觉得，偶尔调戏下这严肃认真的少女，会是很好的减压手段么？”

“你有什么压力了？这几天还不是什么活都是我在做？”

夜菱有些发飙的迹象，主人每天调戏妹子和萝莉，她却要没日没夜的干活做事，这事的确有些不太人道。

不过，谁让她无需睡觉，也没俗事缠身？

见李云打哈哈，夜菱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她此时忽然开口自然不是就为了鄙视自己这个混账主人，而是有情报要说。

“经过这几天感应，差不多可以确定那臭妮子并不在原生界。”

李云脸色沉下来，不复之前轻佻，想了想，问道：“其他两界你可以感受到么？”

夜菱翻了个白眼，“我虽然和她是一体同生，但感应也还没强到那份上，原生界的感应也是我经过数天再三确认后才确定的。”

“她现在应该是躲在哪里，否则一旦遭遇不测，或者被其他灵师收走，我们都该有感应。”

李云点点头，夜菱能感应到这份上，他已经很满意了，到时候再想办法到剩下两界的其中之一看看，就能确定光怜所在。

“原生界的魔网情况，你查探的如何了？”

“你想要快速赚钱，自然还是写小说最快，我查了几个大的文学内网，里面读者群都不错”

“没其他的么？”

李云打断夜菱的话，“写小说太容易暴露我的身份，现在我都尚未在此立足，就算只是被他们得知我在原生界，也还是越晚越好。”

“你能赚钱的手段就那么几个，还想要什么？不过，前几日似乎有几个学院联合举办了一场大赛，可以通过魔网报名参加，似乎是个好机会。”

夜菱显然做足了工作，对李云的挑剔应付自如。

“什么大赛？”

“是”

一人一灵默默交流着，此时，屋内的水流声渐渐停止，木门打开，阿尔托利亚就从中走出，来到李云面前，“你要去镇里做什么？”

听到少女的问话，李云抬眼，随意道：“我现在身无分文，而且除了几瓶丹药，其他物品都没有，自然要去镇里添置些生活用品。”

“你会去找小凯蒂么？”

阿尔托利亚的第二个问题让李云愣了愣，回想了下，才隐约记得，似乎这叫凯蒂的就是邀自己去镇里的萝莉，没想到自己随便应付的一群孩子，连名字都没去用心去记，少女这边却一一都默默记下了。

看来她在练剑时，都还一直注意着这边。

“你都还没通灵成功，就已经自觉提前担任起小镇的守护者了么？”

李云心中不知为何生起些许的烦躁，不轻不重地嘲讽了一句。

少女沉默下来，没有说话。

李云知道阿尔托利亚在怀疑什么，人族灵师想要通灵精魄也不是没有捷径可走，就有一些男性灵师，专门找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女孩，使其爱上自己，而后为了所谓爱情而自杀，甘愿化作亡灵与爱人契约，这并非是无稽之谈，女孩为了追逐爱情总是会失去理智，就算做不到自杀，但只要确保女孩的确爱上自己，那只要再使些小手段，让一个普通人“意外”死去，完全没有难度。

不过亡灵的产生条件苛刻，相性亦是一大难题，所以这么做即使被称作捷径，也完全如撞大运般，需要极大的运气以及极多的数量。

此时，山风缓缓吹起，一滴水珠自发尖落下，掉在两人之间，溅起小小的水花。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淡淡的清香，香气很淡，却极为怡人，李云看着面前的少女，他知道她洗澡向来是冲一遍了事，也没有香皂之类的高级用品，但此时，闻着这显然是体香的美妙味道，他心中的烦躁渐渐平息下来。

“我对发育不完全的小女孩完全没兴趣，你放心就好。”

李云说着站起，看了眼前面同样也只是胸部微凸的少女，这才笑道：“我下午要去镇里办张灵纹卡，有什么东西要带的么？”

“抱歉。”

阿尔托利亚先道歉了一句，这才摇摇头，“我不需要什么东西。”

“好。”

李云点点头，没再追问什么，他料到少女会这么回答，倒也没有失望，“中饭吃什么，还是烤肉？”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