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正如我先前向您汇报的,我就是要借助白银引诱田易出来。我在反间仅仅是得到了保魂谕,就已经让我们灵禽界实力大增。而田易却是得到了更多的东西,若是我们能够得到,那我们灵禽界的实力将会怎样呢?”金翅语气有些感伤的解释道。
“你所说的是全部原因,就没有其他的私人原因?不要妄图欺瞒我,那结果是你不能承受的。”禽皇的语气缓和了许多,但威胁的杀机还是时不时的能够感受到。
“好吧,禽皇陛下,我告诉您真正的原因。”说到这里,金翅竟然哽咽起来,一行清泪顺着脸颊哗哗的流下。禽皇没有催促金翅,任她泄心中的委屈。近一个时辰后,金翅才从伤心中恢复过来。她声音嘶哑着叙述道:“禽皇陛下,曾经您派我到凡间执行任务。在这期间,我被田易那混蛋欺负了,由于受到誓言的限制,我未能得到此仇。那时,我可是已经越了田易许多啊,他拍马都不及我的十分之一。”
“就是这样的小人物沾了我的便宜,我岂能善罢甘休,只是我一直没有机会找他算账。这些年来由于研究保魂谕的缘故,我的修为突飞猛进,可我心中的仇恨一直未曾忘却,但是田易却消失了。我怎能不着急,我必须将他找出来,而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他对兄弟的感情。您不是告诫我们,有仇必报,不管用什么手段吗?现在我所做的全是为了这个目的,虽然事情很小,但他对我的影响太大,这些年已经深入到我的灵魂深处,让我寝室难安。”
禽皇陷入了沉默中,像是在思考金翅这样做利弊。少时之后,禽皇接着问道:“若是你再见到田易,你会怎么去处理此事呢?若是他已经远远的将你抛在身后,你又会做些什么?”
“不管他现在怎样,我一定报仇,哪怕是丢掉性命,不死不休。”金翅几乎是毫不迟疑,就做出了答复。
“你这是又何必呢,现在的田易已经不是你能撼动的。”禽皇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陛下,难道您忘记了修行的生灵心中的执念了?正是有了执念,我们才能冲破自身的枷锁,成为真正的主人,才能让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执念有许多种,我为什么就不能再增加一项呢?将一个仇人定做成一个目标,不是更加有激情和斗志。”金翅顽固的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你已经决意如此,那你就坚持吧。不过,灵禽界的战争该结束了,你不能拿灵禽的生命巩固自己的执念。田易已经再次的出现,你若是想报仇,就独自面对吧。若是我所料无误,那小子将会在不久宣布一条消息,那时正是你解决恩怨的最好时机。”禽皇无奈的放弃了对金翅的劝说,并将田易接下来的行程告知了金翅。
“是,金翅谨遵陛下懿旨。”金翅恭敬的答复。
禽皇再没有说话,像是已经离开。通过与禽皇的谈话,金翅不仅没有放下仇恨,反而心中的坚持更加强烈了,也不知是不是被田易现身的消息所刺激的。不过呢,杂兽界的战争之痛到此真的结束了,所有的灵禽被金翅全部的驱赶回了灵禽界,只是她留了下来。
慈母神器殿外,田易咂舌着继续催动宇间乱流等天体向他靠近。就在刚才,他原本想去看一看兄弟的近况,可不巧的就碰到了金翅对雷逾师徒的穷追猛打。田易魂力探查一路的跟随而去,总算是在白银最危险的时候帮了一把。后来,他伪装成禽皇探听了金翅的苦楚,并进行了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解。到现在,他才彻底的摸清了女人的小心眼。他与金翅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凡间,那时候在抢夺保魂谕时,他不经意的与金翅有了身体上的接触。虽然接触到的部位比较敏感,但终是让人想不通,金翅竟然为了这点小事,而动一场战争。
现在,田易总算是将金翅骗住了,让她转移了方向,杂兽界和白银师徒将不会再受到战争的威胁。白银的事情忙完了,田易也该全副身心的开始自己的最后攻坚战了。
各界的援军正全赴后继的想慈母神器殿赶来,田易有自信一举将神器殿轰成一堆渣,将岳来这些灰衣人碾成一个个灰尘,让他们为自己的过错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田易在为大决战积极努力时,时不时的就会想起死去的血皇。他很是不明白,血皇临死时的遗言到底是什么意思,是阴谋得逞,还是不屑轻视。不知是田易的心理作用,还是实情就是如此,田易心中的那中危机感竟然没有消失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有种不受控制的意思。
未知的事情总是让人恐惧,田易现在就有这种感觉。他只希望早点的将慈母神器殿的事情解决,好好的理理头绪,将可能出现的危机提前解除掉。
田易的期盼没有持续多久,他再次的聚精会神起来,针对慈母神器殿的实体攻击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