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道:“有!朱文奎被姑爷带回黑木崖后,便改名换姓。改姓任。”
闻言,众人不由一惊!因为众人皆是联想到了同一个人。
东方不败讶然道:“改姓任?难道任我行就是朱文奎得后人?”
老妪摇了摇头,道:“老奴只知朱文奎有一个后人名叫任无疆。但三十年前,千秋宫开宫之时他却是没来。至于任我行是否也是朱文奎的后人,老奴便不得而知。”
岳不群喃喃道:“白发童子任无疆。”
闻言,杨莲亭问道:“师傅听说过此人?”
岳不群点了点头,道:“为师也只是只闻其名,任无疆。绰号白发童子,似乎是因为此人喜怒无常,犹如无知幼童。行事全凭自己喜恶,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才有此绰号。听说此人杀人不眨眼,出名的心狠手辣,只是近二十多年来。好久没听到他的名字了。”
杨莲亭稍一沉思,便对着萧水仙和那老人微微笑道:“多谢萧姑娘和老前辈解惑。时候差不多了,各位请就坐。”
语毕,杨莲亭便让杨继祖领着千秋宫一行人入坐。
待她们走远,杨莲亭顿时转头看向东方不败,问道:“小白,你认为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道:“师傅的事应该不会有假,这世上知晓师傅之名者屈指可数,有些事外人是决计不可能得知。”
杨子衿插口道:“爹,那萧姐姐和老婆婆说话的时候我有注意她们的眼神和表情,都很坦诚,看她们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
杨莲亭伸出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笑道:“不要仅凭外表和臆测去判断一个人。坦诚不代表真诚,更不等于单纯!”
东方不败道:“莲弟你的意思是?”
杨莲亭道:“她们之所以知无不言,有问必答,不是因为她们坦诚,而是怕我,怕秦国。”
杨子衿疑惑道:“爹,她们为什么怕爹你?”
闻言,东方不败恍然道:“我明白了!莲弟你是说她们怕你误会千秋宫与朱家有关,害怕被秦国斩草除根,所以才会将此事道出,撇清关系。”
杨莲亭道:“人老精,鬼老灵!那萧水仙或许还能说处世未深。但那老人可是活了一百多年。”
东方不败问道:“那莲弟认为她们刚才所说到底是真是假?”
杨莲亭耸了耸肩,道:“不知道!”说着一顿,看向落尘,笑问道:“落尘,你知道不?”
落尘稍一沉吟,便道:“应该……是真的。”
杨莲亭道:“你觉得萧水仙可不可信?”
落尘一楞,眉头紧皱,而后便是重重一点头!
杨莲亭道:“你信她,我信你!”
落尘顿时怔了怔!
杨莲亭哈哈一笑,道:“你和她今天眉来眼去,我可都是看到了的。”
闻言,落尘登时嘴角一搐。
杨莲亭道:“说一说,对于千秋宫,你从她口中了解到什么。”
落尘一顿,道:“这一次千秋宫遇袭,是千秋宫一个女弟子被一名嵩山派弟子策反,出卖了千秋宫,而左冷禅人多势众,早有准备,才会轻易得手。”
杨莲亭嗤笑道:“美男计?真是拙劣!”一顿,又问道:“她的医术如何?我之所以待她客客气气,便是因为看重她妙手回春的手段。可惜……神照功,我竟从未听闻,这武林,还真是高人无数。”
落尘犹豫半响,便道:“听她说,《神照经》源于达摩老祖,有起死回生之效。”
杨莲亭道:“达摩?只知达摩传下《易筋经》《洗髓经》,这《神照经》千百年来可从未听说过。”
落尘道:“听她说,她师傅乃是梁武帝萧衍的后人。”
杨莲亭惊讶道:“梁武帝?他曾与达摩有过一面之缘,其本人又笃信佛教。说来倒也可能得到达摩相授。”
落尘摇了摇头道:“我也是听她说的,我都不知道梁武帝是什么人。她说梁武帝当年被活活饿死在……在……”
杨莲亭道:“台城。”
落尘道:“不错,台城!她说,梁武帝当时其实是假死。事后梁武帝依仗神照功起死回生,从坟墓里逃了出来,之后隐姓埋名,到了塞外。后来的契丹辽国后族萧氏一族就是他的后人中的一支。”
杨莲亭眉头一挑,幽幽道:“还真是诡异又离奇的千秋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