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很漂亮,当然欧阳宁没有做出什么有辱斯文的举动。关于新娘很漂亮的推断,他是从新娘下了花轿,随着喜婆一起迈过火盆所走的小碎步,身姿婀娜摇曳中推测出来的。
酒过三巡,当梅仁义到欧阳宁所坐的那桌敬酒时,欧阳宁连忙起身,接酒,浅酌几口后,慌忙的有礼的说道。“恭喜梅兄喜结美娇娘…”
说着,欧阳宁示意小黑取出一包装精美的盒子,接过它欧阳宁塞到梅仁义的怀里,面色略带歉意的说道。“一时匆忙,小弟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唯有随身美玉一枚…”
梅仁义慌忙退却不要,欧阳宁便脸色一板,认真无比的说道。“难道梅兄看不起小弟不成。见实在推辞不了,梅仁义便收下了那枚玉佩。由于娶亲算是大事,所有村里乡亲都来贺喜。从郎梅仁义出来敬酒到乡亲们继续吃喝,喜酒差不多喝到夜里一更多时。新郎梅仁义摇摇晃晃准备入新房时,突然看到新娘子穿着耀眼的衣服走向屋后。
梅仁义觉得很奇怪,就轻手轻脚的跟在后面看是怎么回事。梅家人住的地方是依山而建,屋后更是有有一条长长的小河,弯弯曲曲的穿入屋后山林。而新娘子便是往这条小河上走去。平时,小河上面有一小桥可以通过。
梅仁义追上去时,看见的便是新娘子过了桥一直山林间走去。梅仁义觉得有些奇怪,便在后面喊新娘子的闺名。谁曾想,新娘子只顾走,一句话也不应答,只是当梅仁义叫得急了时,才顿了顿身子从远处招手。
由于喝多了酒的原因,梅仁义虽然有些疑惑新娘子为什么跑来这,但是借着酒胆,梅仁义没做多想的赶过去。说来奇怪,两人相距也就有尺多远,但是梅仁义的手却一直捉不到她。
梅仁义跟着走了几里路,进了一个村子时,新娘方才站在身子,回头对梅仁义说。“你家寂寞,我住不惯,请郎君暂住我家几天,咱们再一起回家看望二老。”
这时梅仁义觉得奇怪了,他看着新娘子嚷嚷道。“你家怎么在这了?我记得明明是… …”梅仁义想说地址却突然发现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对于新娘子家的印象竟然记不起来了。
“明明什么?郎君,我家就是在这呀…看你喝酒喝得满脸潮红,一定记不起来了吧。”说着,新娘子白了梅仁义一眼,便抽出簪子敲门。
一会大门开了,有个女僮出来迎接。新娘子看了梅仁义一眼后,便先进去。站在原处本来不想踏进去的梅仁义一见新娘子进去了,无法,他也只得跟着进去。
一进门,梅仁义便看到岳父岳母都在堂上坐着。看到梅仁义进来后,便对他说。“我女儿从小娇惯,没有一时离开过我。一旦离开家,心里总是不痛快。今日与你一起回来,我们很放心,住几天就送你们回去。”
梅仁义摸着脑袋还在疑惑自家岳母怎么变漂亮间,岳父出言叫丫鬟扫屋子、铺被褥,无法梅仁义只能依了妻子的意思就此住下了。
再说婚礼现场,梅仁义家的客人,见新郎出去多时不回来,就到处找。新房里只有新娘子在等待,新郎却不知到哪里去了。
听闻梅仁义不见了,新娘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旁人劝她,她也不理只顾自己一个人在那伤心落泪。
“洞房花烛夜能去哪?伯父以晚生看,梅兄应该是喝醉了,我们四处找找应该有梅兄的消息的。”本来只是留下喝杯喜酒而已,谁曾想会遇到新郎失踪。在暗自感叹自己霉运的同时,见梅仁义父亲一脸忧愁,便出言安慰着他。
“找找再说吧… …”梅父勉强一笑。在安排家中仆奴去寻找时,见欧阳宁似乎有跟着一起寻找的打算,梅父便说。“欧阳公子不如先去休息吧…毕竟你还要上京赶考。”
“不碍事的…我跟梅兄相谈如故,如今梅兄无故失踪,晚上再怎么说也该寻找一二… 梅伯父年迈不如留在家中稍作休息。”
“仁义不见了,怎么睡得着…跟着去找,至少我心会安些。”见梅父如此说,欧阳宁便不在开口,暗中嘱咐那四妖到处察看后,欧阳宁便接过一盏红灯笼,提着它,与四喜丸子一起踏出梅家大门,去找那梅仁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