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她再度睁眼望去时,广场上的灯光忽然在一瞬间熄灭了,就连路道上的路灯也沒例外,准确來说,是这一片的灯光全部都被关掉了。
“莎莎!”郭果果在惊慌失措失措之下喊出声,却惊觉身子被人撞了一下,继而又有好多人围过來,将她挤出外面。
“嘭,,”天幕中,绽开一朵巨大的烟花,然后又如流星般滑落,
继而,“嘭嘭嘭,,”连续不断的烟花开始绽放,将一片漆黑的天幕染成绚烂缤纷的色彩,那不断起伏的声音,那绚烂多姿的色彩,将郭果果的视线全部吸引过去。
她扬起苍白无措的小脸,看向那高高天幕之上,绚烂绽放的烟花,眼瞳底,忽然就映上了那般的色彩,独一无二,美的让人窒息。
她见过烟花,却沒见识过成片成片的烟花。
小时候,因为家里穷,每到过年过年,可以花几块钱,去买个小鞭炮,三分钟的时间就过去了,就当凑热闹。
或许是有过那般的经历,才忘记,烟花居然是这个色彩的。
“喔喔……”身周有起哄声不断传來,
郭果果想起周莎莎说的话,不禁双手合十,在又一束烟花窜到了天空最高际时,默默的许下了自己的愿望。
希望,她的孩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生长;祝福他,一生安乐。
待睁开眼,看向上方的烟花时,她的唇际不由得勾起一抹舒心的笑容。
只不过开心沒多久,她忽然想起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題,“莎莎!”她开始喊周莎莎的名字,黑暗中,只有烟花的光芒照射在一张张人面上,让她还能勉强看清楚路况。
“莎莎,”她一面焦急的扒开前边的人,一面焦急的去喊周莎莎。
腰际忽然被人捏了一把,然后她的小蛮腰紧跟着就被人给搂住了。
郭果果的全身变得僵硬,在那人搂住她腰际的瞬间,她就开始不要命的反击,拳打脚踢的捶向那个人,“谁,给我放开你的脏手!”这种在黑暗里被人吃豆腐的感觉,让郭果果心里惶惶的,更别提她现在还是个孕妇。
“手感不错,是个俏小妞!”对方一声阴阴的笑,紧跟着那张臭嘴便压了下來,“别动,让我亲亲,大不了明天我去你家上门提亲去,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任的!”
“神经病!”郭果果听着对方那莫名其妙的话语,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那人的脸上,“我告诉你啊,你快给我放开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此刻,郭果果在心里默默念,这到底是什么狗屁情人节,这压根是勉强人的节日好嘛!
况且这些异地的节日也來的颇为奇怪,她先前就听说过有个地方的人,但凡男人看上了哪家的姑娘,都可以在晚上摸到那家里去,然后事儿就算这么成了!当真是神经病,不把女人当人看嘛!
“告诉你,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我前面五任老婆,跟我离婚的时候,我可是准备了一大笔安养费的……”
五任?看來这真是遇上神经病了,郭果果此刻真是郁闷到家了。
“放开她!”忽然,一声极其熟悉乃至悦耳的男嗓,传入郭果果的耳朵里。
她就跟听到了梵音似儿的,在对面那人疑惑的一会,赶忙投入了那悦耳男嗓的怀抱,不,准确应该说,是快速的躲到了那人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