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手脚还能动,代表还能蹦蹦跳跳。
“嘶,,”手指在摸到额头那个大包时,郭果果还是沒忍住,痛呼出声。
丫丫的,这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
她忍不住将床上此刻装作熟睡的男人骂了个千万遍,这男人,简直是太小气了!
地板上实在很凉,郭果果有一千一万个理由不睡在那张那床上,也有一千一万个理由出门找客房去睡或者睡在沙上,但是她转而一想,凭什么他睡床,她就非得让贤!
她才不让,气死他最好!
地板上实在太凉,不宜坐太久,想通了的后者,拍了拍屁股,就从地板上爬起來了,然后躺回自己的那半边床铺。
这一回,郭果果算是安分了,再也沒去招惹旁边那只随时会喷的火龙。
头还是半干的,郭果果根本无心睡眠,最近生的事儿太多了,让她如何睡得着!?
身边传來粗重的呼吸声,她撇了撇唇角,就不相信他能够睡得着?就死撑吧你!?
看着昏暗的天花板,郭果果开始数绵羊,在内心一只只数过去后,绵羊居然变成了段子枭的那张脸。
一会儿变成段子枭的那张脸,一会儿又变成段逸风的那张脸,迷迷糊糊中,郭果果居然也睡着了。
“嗯,嗯……”郭果果是被一阵呻吟声吵醒的,她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醒來,只觉得脑子疼,太阳穴突突的跳,外带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四肢像是被压在深海里一样,沉甸甸的很。
“嗯,嗯……”口中又忍不住喊出两声难耐的呻吟,她这才现,呻吟声是从自己的口里喊出來的。
还不等郭果果整理清楚这一切的前因后果,身上的男人早已一个深深长长的抽搐,狠狠的将那玩意顶入了她的深处……
“啊,,”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呼吸开始剧烈,她像个濒临死亡的死鱼一样,拼命的呼吸着为数不多的空气,连脚尖都忍不住蹦直了。
眼前一阵白光才晃过,身上的男人又将她调整了个位置。
翻过她的身子,继而又是狠狠的占有了她,,
“嗯……”她的脸被迫压在雪白的枕头上,一头半干的长早已因为一夜的洗礼,干的差不多了,此刻正凌乱的贴在她的后颈上跟脸上。衬托着雪白的后背,有一种肆虐的**美感。
她的五官有着狰狞,一张小脸几乎要埋入雪白的枕头当中,嘴里咬到了自己的丝,郭果果的上下牙齿都在颤。
身上一重,那人压了下來,将她狠狠的拥入怀中,同时身下不忘力,一下一下狠命的撞着她……
郭果果几乎连呼吸都开始困难了,断断续续的喊,“段……段逸风……”
她的脑子有些晕,头晕脚沉的,意识非常清楚的感知着这一切的痛楚,身体却有混混沌沌的,仿佛他此刻对她做的一切,她看來像个外人。
“果果……”却是他低低的嗓音,带着稍许痛楚,响在她的耳畔,“我该拿你怎么办?”</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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