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仅只是这一个原因,而是因为,他当段逸风是兄弟,所以兄弟的东西,他自然不会窥探,唯独郭果果例外。
他有多恨段家,多恨段宏辉,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所以他迟迟不想下手,就是因为过不了段逸风这一关。
沒想到,他忠心耿耿的属下,倒是成全了他,看上了他对郭果果的重视,反而从此插入,破坏他们兄弟间的关系。
“好,很好,非常好!”段子枭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从未像此刻一样,愤怒到狂。
“老大……”艾青听着这个声音,小身板又是一阵颤抖,匍匐在地板上,艾青弯着腰,几乎连站都不敢站起來。
“说,除了你,还有谁!?”段子枭的双手撑在书桌上,前倾的身姿好像一头蓄势待的狼种,他高大的身躯成迫人的威视般,重重向着艾青压去。
“沒,沒有……”艾青此刻倒是很仗义,其实他想的是若是他现在说有,恐怕老大会更生气。
“艾青,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段子枭的这句话落,艾青几乎是吓得屁滚尿流全身无主了,当下就把那一伙同伙给供了出來,“老大,即使做了这些,我们的出点,还是为了老大好啊!”
“兄弟们知道你重感情,但是老大,自古忠义不能两全啊!”
段子枭的眉眼掠过一抹晦暗之色,良久,他只是颓然的坐下去。
掐着太阳穴的位置,艾青只模模糊糊的听到段子枭喊了个“滚”字,
艾青还待侧耳去听,段子枭不耐烦的声音早已砸來,“怎么,还不滚吗!?”
艾青连忙起身,膝盖跪的太久都麻木掉了,他差点自个将自个绊倒了去!
“别暗自高兴,改天一个个收拾你们!”还不待他推书房门出去,就听见段子枭冷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艾青瞬间那个泪奔了好嘛,为啥参与的是大家,送出來撞枪口送死的却是他呢,这不公平!他要申诉!
夜已太深,这一顿辗转闹下來已经过了十点。
这个时间段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刻,法拉利的车灯照亮着一片山路,段逸风的双手扒着方向盘,死紧死紧,仿若不那样握着,他就会在下一刻爆。
车厢里沒有开灯,空调的冷气倒是十足,段逸风故意使坏,将车厢里的温度调到了最低,丝丝冷气乱冒。
后照镜中,他阴鸷的眼神偶尔一眼落在后座上睡的香甜的女人上,空调的冷度不易将她唤醒,却把段逸风吹的牙齿暗暗冷战。
“吱,,”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的声音,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法拉利早已绕入段家,并且在大厅前险险停住。
他几乎是以飞车的度飚回來的,直到此刻,他握着方向盘,手指还在隐隐颤抖,他的眼神始终盯在后照镜中,郭果果那张娇俏的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