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压住了他的肩头,大腿还跨坐在他的腰腹上,脸盘就直接压着他的脸盘啊,那个热情如火啊,那个猛烈的进攻啊,直让人真真的觉得猛啊!
车厢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火热起來,映衬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
段子枭的双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他的眼睛是睁开的,近在咫尺的看着面前这张娇俏的容颜,她的鼻翼一张一合着,那气息尽数就都喷吐在了他的脸上,那小舌头还在往他的深处刺,一下一下的探索着,红唇攫着他的薄唇,绵密的吻着。
甚至,那双按住他肩头的手也开始渐渐不安分,快的拽住了他衣领的扣子,手指一下下的往里探。
“好舒服……”她的小舌头终于寻到了那让她快活的源泉,身子更紧的往他的胸前挨去,几乎将整个人都蹭在了他的身上。
段子枭被她堵着,一句话也说不出來,看她难受的直喘气的模样,终于,慢慢的阖上了眼眸,任凭她骑在他的身上胡作非为。
前座的司机一看后面热情如火的战况,立马按下了车内的一个按钮。
登时,前座与后座间分割开來,那一幕幕撩人的场景,被阻绝在后。
司机在回神的时候,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同时嘴角一个抽搐,他们老大,居然被一个女人给压了!?
“果果……”段子枭在她的红唇离开的瞬间,便呢喃出了声。
“嘘,,”郭果果伸出一指,直接点上了段子枭的唇瓣,眼儿是迷离的,身子软弱无骨的攀在他的身上,不住的上下挪动着,
“不要说话,让我亲亲,就亲亲……”她半撅着红唇,小脑袋瓜子抵在他的胸膛上,用牙齿咬着他衬衣纽扣的这会,还能偷空抬起头來,傻笑着看着他。
那情景,似乎是真傻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段子枭依然沒放弃这个问題,非得逼得她承认了。
“你?”她似乎是在回忆,又似乎是在认人,“你是小受?”她的表情是嫌弃的,看着这张脸,怎么又给想到段逸风那厮去了呢?
咦?郭果果甩甩脑袋,奋力的想甩去脑海中那张熟悉的脸,“嘿嘿,我知道了,你是潇,你是……”
“嗯,,”段子枭的喉咙口突然溢出一声似快乐又似痛楚般的呻吟。
原因无他,郭果果居然在他毫无防备之下,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
“痛?”郭果果狐疑的抬起头來,视线不知穿过他的肩头,落在了哪里,突然又极为诡异的一笑,“放心,亲亲就不痛了。”
说着又俯下脑袋去,那颗黑黑的小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前,一下下笨拙的吻着他的喉结,一直从他的喉结处,亲到了他的胸前。
纽扣不是她解下的,而是被她拽下的,段子枭此刻的形象,真真是怎一个浪荡來形容啊!
偏生那个小女人一点都不安分,还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不多时,她已经热乎的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衣裤了,软弱无骨的身子就攀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一双唇挪动來挪动去,似乎在找准哪里入口,,
段子枭算是感觉到了,从这小女人的身上,彻彻底底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女人是水做的,这几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