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后者干脆利落的从真皮座椅上起身,利索的给了三个字。
“你有那个时间工作,你不如学着好好伺候我,陪我滚床单,我不介意把你做的三天都起不了床!”
“至于工作这事儿,你想都不用想!”
“我段逸风的女人,在外头抛头露面的给人家打工,你是存心想让我丢这个脸么!?”他板着脸孔,话语里不留丝毫可商量的余地。
“小风风……”郭果果继续恬不知耻道,心里早已被自己这个恶心死人的语气而晕到反胃。
“郭果果,”他的俊脸沉了下來,连带着看着她的目光也沒有丝毫感**彩可言,“你的身上贴着我的标签,如果别人知道我段逸风的女人在人家手底下鞍前马后,你认为别人会怎么想我?”
他不等她回答,又冷哼了一声道:“别忘记,你现在是谁的所有物,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即使他丢得起这个人,段家也丢不起。
他可以不顾及自己的面子,但是该有的分寸还是该有的。
郭果果一看沒戏,语气也冷了下來,一张小脸上面无表情,“这么说,你是铁定不给我这份饭碗咯!”
“其实……”他的手刚伸过去,就被她一把打开,活像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生物似儿的。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郭果果的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來,只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的整颗心都寒到了谷底,“这样吧,你來段氏工作,我会让秘书给你安排个职位。”
“才不要!”郭果果撇撇嘴,生气的扭过头去,來段氏,还不是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她的小动作小作为不是全都被他知道了,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既然这样,那就不用商量了!”他的面色一寒,转身落座在真皮椅上,手中的腕表即将指向一点,还有七八分钟。
果然,秘书再度推门进來,看了看里面的情形,又再度关门出去。
段逸风可以宠一个女人,但是绝不会把她宠到无法无天的地步,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还有什么话要说?”
“沒有……”郭果果憋屈着个嘴巴,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他回看她,波光滟潋的瞳仁里漾着不知名的情绪,那小女人依然低垂着个脑袋,红艳艳的小嘴儿不爽的撅着,唇缝里都差点能漏气了。
他也不知怎么,突然间就有些不忍了,勾了勾小指,示意后者过來。
“切!”郭果果看着他那个动作,再度不满的回过身去。
你要说世界上真有犯贱这回事儿,放段逸风身上,使劲的放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