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绝翅馆都知道,狱警队伍里,雷伊斯和少泽不对盘。
四个王中,非常巧合,雷切和MT也不对盘——二号楼和三号楼关系其实搞得很僵,因为当年那个被雷切废掉一只手,从王一路下跌到十五层再也爬不上来那个光头肥仔是MT兄弟。
没人敢MT面前提起,也没有人敢雷切面前提起。
二号楼人之所以一直对着三号楼那群傻逼隐忍不动,很大部分原因是他们以为,他们老大对目前这种紧张气氛完全不知道,每当他们王举着那张冷漠又与世隔绝地样子像个神仙似下凡到他们面前时候,二号楼众人原本那点儿揭露真相求支持勇气就跑了个精光,原本想好“老大,砍死三号楼那群傻逼”,话到了嘴边,不知道怎么地,就被身体机能自动翻译成了——
“老大,早,吃了没。”
……
当听着雷切带着笑意说这些八卦时候,阮向远觉得绝翅馆二号楼犯人真是整个绝翅馆倒霉那四分之一,居然跟了这么个不靠谱玩意……
继续说MT和光头肥仔,他们是兄弟为什么一个是欧洲人一个是亚洲人,这个雷切表示没什么好解释,并且愚蠢主人雷切还给了他和MT不对盘找一个特别洋气名词来作为解释,当时男人想了想,淡淡地说,这大概就是所谓王不见王。
阮向远蹲男人胸口上听着这话,差点没忍住吐这个优越感良好男人一脸。
还王不见王咧,我呸,你以为四个字就一定是成语吗!
阮向远永远都记得那天雷切跟他介绍这对奇葩兄弟时候究竟有多“幽默”——
“隼,哥哥叫MT,你猜弟弟叫什么?”
“嗷呜。”
“叫DPs。”
“…………………………”
“骗你。”
“…………………………”
“光头肥仔名字叫麦叶。”
“…………………………”
“是不是很有趣?”
“…………………………”
是啊呵呵,有趣死了。
以上,关于不堪回首“关于雷切是怎样成为王并不负责地糟蹋二号楼众”系列悲惨回忆完毕。
阮向远也是从“MT弟弟叫DPs”一天开始才打开了这扇世界大门:雷切丧尸起来,也是个会说十万个冷笑话人。
之后,“有趣”这个词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了狗崽子噩梦主题内容。
这不,此时此刻他正梦见男人笑眯眯地说出“DPs”三个字母,梦中,狗崽子已经高高地举起了爪子准备狠狠地给他一下以解心头恨,忽然地,爪子一蹬一个踩空,阮向远醒了。
妈妈说,睡觉时候有踩空感觉,就是长高证明。
带着无遗憾,狗崽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搞不清楚雷切又抽什么风不走暖气通道外面搞暴风雪潜行,张大嘴用力打了个哈欠,吃进几颗冰凉雪花,狗崽子吧唧了下嘴,竖起耳朵往四周望了望——
然后嗷呜了声,紧接着,对着一个方向速地低声嗷嗷嗷地乱叫起来。
阮向远觉得自己自从成了狗,也养成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爱好——不过人要知足,好歹他养成不是狗改不了□这么重口味习惯。
狗崽子激动得恨不得从男人怀中蹦跶出来,他使劲儿蹭啊蹭,边蹭边叫,终于雷切拗不过他松开手,一跟头扎进厚厚积雪里,阮向远软手软脚地翻了个跟头爬起来抖了下身上雪,撒开爪子就往不远处树林里狂奔——
他听见了哭泣,听见斗殴声音。
圆球似狗崽子吐着舌头雪地上连滚带爬,然后自己脑海中浮现是警犬德国黑背那样矫健犀利霸气奔跑剪影——再把黑背剪影套进老子英俊脸庞……
卧槽。
狗崽子激动得摔了个狗啃屎,强烈表示他这会儿差点要被自己帅死。
至于他奔跑目,脑海里只剩“帅”狗崽子已经记不住了,以至于当他冲进暴风中心时候,差点儿就没反应过来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面前,四五个五大三粗男人紧紧围绕一棵大树之下,他们中间似乎包围着一个什么东西,那种断断续续求饶和哭泣声就是从那里面传出来。
狗崽子紧急刹车,以完美十分高难度动作优秀地完成了今天第二次狗啃屎——当他把毛茸茸狗脸从雪里抬起来甩脑袋试图甩掉鼻尖上那点儿冰冷雪粒时,狗崽子忽然觉得这个哭声好像有哪里听过——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安静雪地中,从人群中央传来衣物撕碎声音变得尤其清晰而刺耳。
狗崽子蹲雪地上,望着不远处那群笑得十分嗨皮猥琐男,整只狗都卧槽了——他就是借着“蠢主人我去多管闲事”为借口散个步而已,现这又是什么神展开!</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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