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若英被他这没出息的喟叹弄得很无语，“飞机票还很贵呢，回去的时候，你干脆不停的要吃要喝，吃回票价来吧！有能力的话，把我们的一份也吃回来。”

张哲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又问道：“那今晚上这里的船票呢？也不便宜吧？都包含哪些服务？”

“包含三陪、色情服务，你去享受吧！”孙若英没好气的说。

“咳！这个——我觉得应该尊老，先让徐老享受。”

徐老头被他这话给呛得咳嗽起来，别说他不好此道，就是想也早就没能力了呀。

说话的时候，张哲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似的。但这餐厅实在很大，这会儿用自助餐的人也不少，他一时间不能确定是谁、从哪个方向看他。只能不时的左顾右盼，想要找出是谁来。

“我老了，吃不了多少，你们慢慢吃，我去休息、休息。”徐老吃完了，没有和他们年轻人一起，先起身离开。

自有人照顾他，孙若英也没有跟随着，老头不在，她说话也少了很多顾忌，“不用找了，是阮萌萌。”

“阮萌萌？”张哲有点惊讶，阮萌萌怎么也在这船上？她不是应该和gigi庆祝生日去了吗？

“回头看你后面。她们瞄你好多次了——”孙若英提醒了一下，低头优雅的吃东西。

张哲迅速回头，目光搜寻了一番，果然见到阮萌萌和一群年轻男女在一起，她的目光不时看过来，在他看了一会儿之后，两人的目光隔空相逢，她忙避开了。显然，她说的gigi的生日派对，就是在这里游玩举行了。

“应该是巧合，我们都不知道你弄到这里来了，她不可能是盯着你来的。过去解释一下吧！”孙若英不咸不淡的说。

张哲回过头来，轻叹道：“解释什么，我和你是什么样的关系，她又不是不知道——你们都一起——”

“什么关系都没有！”孙若英低声说道：“你和阮萌萌才是有‘关系’！”

张哲想说就算三p记忆是我的幻觉、做梦，醒来后你说的话，难道也是幻觉么？他凝视了孙若英一会儿，不由得问道：“那天你也‘受伤’了，说明你也是第一——”

“吃你的饭！话那么多！”孙若英低声娇叱，显然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这两日对他的回避，也就是因为那天的事情。

张哲沉默了一下，再次说道：“如果是正常状态、如果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以我们的身份差距，应该是永远不会有‘关系’的。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几次、不管已经过去了，那都是无法更改的事实。你曾经是我的女人，就永远曾经是我的女人，哪怕只是几个小时内——”

孙若英没想到张哲敢那么大胆的这样跟她说话，这让她有点不平静。还好徐老走开了，其他人没有靠近，声音也不大，不足以让更多人听到。但在她不愿意说的情况下、还当众提这个问题，让她实在有点恼。她压低声音道：“听着！你也知道哪天的事情是意外，说含蓄点，你当时就是一解药，说粗俗一点，你就是一黄瓜的作用！我不过是用了你一下，别自以为就是我男人了！”

“——”张哲目瞪口呆，我就是一解药、就是一黄瓜？就是被‘用’了一下？

这话是不好听，尤其是在发生过关系的男女之间，但孙若英必须得表明她的态度，以免他以后还会再提起。“得了便宜你就偷着乐，大肆宣扬出去，你知道会给我带来什么影响，你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张哲耸耸肩，苦笑了一声：“我没有要大肆宣扬吧？我只是说——我们的事——我跟你有公事，这一点阮萌萌知道。”

孙若英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她是真心为你的，是男人的话，就应该好好对她！别回去之后继续拈花惹草。”

张哲默默点头：“对她好是应该的，对你好也是应该的。至于将来会怎么样——你我有着身份鸿沟，她也有，只是或许她的沟没有你的深，但她父亲可能更顽固——”

“哼，你几岁？”孙若英冷笑了一声：“你这个年纪就没有信心上进、提升你的身份？就这样认命了？”

“认命？或许吧！”张哲叹道，“她那是多了一代人，你们是几代人的发展，我并不是天才人物，无法在几年内一步登天的。”

孙若英用脚踢了他一下，然后用眼神瞪了他一眼。有的话没有说出来，但张哲能够看得懂，她似乎在说‘你虽然不是天才，现在却有逆天的运气，这也是非常大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