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毅的态度令郭宝祥非常不爽,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自己话。自己问了两个问题,了那么多话,结果只换来这个小子的一个名字。
董念祖的右已经摸在了枪柄上,只要郭宝祥稍稍有点暗示,他会毫不犹豫的拔出枪来当场击毙这个嚣张的家伙。
看着郭宝祥的脸色黑下来,郝建平呵呵一笑伸拉住了郭宝祥的,伸出另一只指着拳台周围一圈荷枪实的士兵问道:“郭将军,拳比赛怎么还安排士兵站岗?”
郭宝祥瞪着常毅哼了一声,转向郝建平时脸色已经和缓了许多,他没有必要自贬身份跟一个保镖过不。
“郝老弟,那些打拳的疯子们就跟一群野兽一样,有的时候打得性起了就会失控,安排这些士兵就是看他们如果控制不住的时候马上击毙他们的。”郭宝祥虽然转移开了视线,可是口气中的不爽还是多少带了一些出来。
“击毙?”又是一个血粼粼的字眼。
郝建平不知道,在地下黑拳比赛中拳失控是经常的事情,拳之间的血腥已经把双方的戾气都给激发了出来,而那些赌输了的赌徒们会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获胜的拳身上,向拳扔酒瓶那是轻的,有的人甚至会拔出枪来对着获胜拳开枪。
金三角这个地方枪支已经泛滥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程度,抓两只老母鸡就可以换上一把五成的ak47,差不多每家每户都有自卫的枪械。不过金皇城酒店是不允许人们携带枪械进来的,不过那只是对普通人而言,一些有势力的人自然不在此之列,这也是郭宝祥这个包厢安装一面防玻璃的原因之一,单向防玻璃也使外面的人根就看不到这个包厢里的情形,而坐在包厢中的人却对外面的情况一目了然,这也是绝对权威的特权。
郭宝祥冲着董念祖挥了挥:“给我买一百万美元孔令浚赢。”
郭宝祥这多少带了一点赌气的性质。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常毅这个小子嘴角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气是不打一处来,他现在恨不得比赛马上开始,孔令浚大发神威一脚把那只泰国猴子的脑袋踢爆,这样最少他在心理上会舒服一点。
一声清脆的铜锣声,比赛正式开始了,那个得口喷白沫的裁判员早就在锣声响起之前就掏出了拳台。他可不敢跟那些国际比赛上的裁判员一样站在两个拳之间,死在这个拳台上的裁判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了,打红了眼的拳根就不管你是不是裁判,一个巴掌拍过来可以把你的脖子打得拧上两圈。
这时孔令浚还在耀武扬威的宣示武力,两脚站在拳台一角的两根护绳上向着场外的赌徒们挥舞着臂,把场外赌徒们的热情全都鼓动了起来。尖叫声响成了一片,有节奏的‘打死他’也连在了一起形成了节奏,只不过在郝建平的眼中这个家伙现在像是一个演员,而不是一个拳。
锣声刚刚响起,正慵懒的坐在拳台一角的松拉科突然如同一只猎豹一般猛蹿了出,为他服务的两名助急忙扯起护绳向拳台外逃窜,正在欢呼的人还来不及尖叫。松拉科已经蹿到了孔令浚的背后,孔令浚从面前赌徒的脸上恐怖的表情中意识到了不对,他还没有从护绳上跳下来,裆部一阵钻心的疼痛猛的传了过来,全身瞬间处于痉挛状态,可惜,还没等他从护绳上掉下来,整个人又凌空飞了起来。松拉科一个完美的大背摔直接把孔令浚扔在了拳台上,而且还是头部首先着地。
‘嘭’的一声巨响,孔令浚头脑一阵眩晕,下体的疼痛却被掩盖住了,他张着迷离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一个距离他面门越来越近的肘锤,却根没有反应过来需要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