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我一口啵一个就算完啦?”郝建平的眼珠子瞪了起来。
钟小妹嘻嘻的笑了起来,伸手抓住了水中郝建平软塌塌的那物,轻轻的撸了两下,挑衅的问道:“你行不行呀?”
“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给你点厉害的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郝建平使劲推起钟小妹,哗啦一下从水里站了起来,伸手抓住了钟小妹湿漉漉的长发,凶巴巴的说道:“吹起来,我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听到郝建平这个明显的暗示,钟小妹惊恐的往浴盆后面缩着:“建平不要,你上次搞完了我都疼了好几天,连坐都不敢坐、、、唔~”
只有在面对钟小妹的时候,郝建平才能完全释放自己压抑住的占有欲,在和燕子在一起的时候他可没有这样疯狂,当然,喝高了的那一次不算,那是把燕子当成小妹了,还有钟小妹偷偷摸进他和燕子的睡房的那一次也不算,那是因为三个人共处一室情不自禁,还有、、、、、、算了,燕子都已经快被他和钟小妹一起联手调教出来了。
昨夜一夜春雨,今日艳阳高照,首都难得的出现了瓦蓝瓦蓝的天空。
常毅呼呼的在院子里打着他那套没有章法没有套路的拳法,在这寒冷的初春他身上也只是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就算如此他额头上也已经微微见汗,浑身纠结的肌肉块中似乎蕴藏着释放不完的热量。
郝建平叼着牙刷举着漱口杯从屋子里走出来,含糊不清的冲着常毅问了一声早。
常毅没好气的一拳轰在了院中的一棵老梅树上,打得老梅树枝头乱晃。
常毅气呼呼的收住了拳,伸手把搭在老梅树上的运动衣甩在自己**的肩膀上,瞪着郝建平问道:“郝建平,你小子下一回再见到钟小妹的时候能不能动静小一点?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噗~”,郝建平一口白沫喷了出来,瞪着常毅吼道:“常毅,这里的院墙有四米多高半米多厚,你丫的能不能就不偷听我屋子里的动静了?”
刚刚抬起脚准备迈出屋子洗漱的钟小妹一个趔趄,杯子里的水泼洒出去大半,一张小脸登时就跟掉进了染缸一样变得五颜六色。
常毅哼了一声,抬脚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你以为四米多高半米多厚就安全了,我最少有十五种方法徒手摸进你这个院子,不行,我还是赶紧找人先在这儿安装点设备,再这样下去我非得被你小子折磨疯了、、、、、、”
“我去,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非人类呀。”郝建平不服气的顶嘴道。
常毅直接给了郝建平一个鄙视,看到小脸红红探头探脑的钟小妹,这才摇晃着走进了自己的屋子:“今天上午别出去,我要先出去办点事儿,想出去等着我回来再说。”
我靠,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牌的保镖,指责被保护对象的私生活也就算了,还安排起被保护对象的行止来了。
郝建平苦笑着摇了摇头,举起水杯哗啦哗啦的又洗漱了起来。
钟小妹小脸红红的从屋子里做贼一般钻了出来,嗔怪的瞪了郝建平一眼:“都怪你,折腾起来没完没了,又让常毅看笑话了。”
钟小妹可不敢跟郝建平一样就这样站在院子里洗漱,她害怕常毅一会儿从屋子里出来,那样多难为情。
看着跑进洗漱间的钟小妹,郝建平吐出了嘴里的水,冲着钟小妹的背影笑道:“你都知道是又让他看笑话了,那还怕什么,一次也是笑,两次也是笑,让那个小子笑个够好了,反正咱们、、、、、、”
“无耻~”,两个声音同时从洗漱间和常毅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郝建平嘿嘿一笑,小声的嘀咕道:“哥就无耻了,咋滴?”
ps:感谢浩sky老大的再次打赏,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