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只是想要借助自己的手,消除某些本不应该成为束缚的东西。
想到这里,林翔不禁自嘲地笑了笑。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迎风站着,喷吐出一股被气流迅速吹散的白雾。
。。。。。。
“砰”
沉闷的枪声,从七十三劳改农场地底传来,仿佛一阵极度痛苦的咆哮,从痛嚎野兽的口中迸发出来,以略高于次声的微弱音量,飞快钻进每一个能够听见它的生物耳中。
孔彪端着一枚口径粗大的重型狙击步龘枪,双腿分开站在金属隔栏外,双眼凑进倍数清晰的瞄谁镜孔,用阴沉如刀的目光,死死盯住捆绑在数百米外的目标。
这里,是七十三劳改农场的地下靶场。
黑色制服很随意地扔在旁边的椅子上,尽管风扇在转着,上身赤裸,只穿着短裤的孔彪却仍然觉得闷热。汗水,从短硬的发根位置渗透出来,汇聚到一起,从皮肤表面滚落。健壮结实的铜色胸肌仿佛浸润了一层油,在电灯照耀下反射出类似金屑般的光泽。远处,墙壁尽头,一个浑身赤裸的中年男子被铁丝牢牢抽绑在靶位上。整个人手脚分开,形成一个略辙有些变形的“大”字。他眼里满是惊恐,唯一能够活动的头部拼命左右摇晃,却丝毫不能撼动被“小字粗头钉死死固定的胳膊与腿脚。为了防止他在绝望之下嚼舌自尽,甚至就连嘴里也被塞进牙托,在一条厚皮胶管的紧紧束搏下,上下牙床也强行分开,再也无法合拢。
空气很干,干燥得几乎使人发疯。孔彪只觉得身体内部的水份正被迅速蒸发,自己如同置身于沙漠深处,干裂的嘴唇随时可能流血,喉咙里如同塞满了沙。当然,实际环境并没有这么恶劣,这很大程度上只是他自己大脑幻境产生的效果。然而孔彪却非常喜欢,甚至可以说是享受这种近乎自虐的感觉。只有肌肉被燃烧,被炙烤的炎热,才能使血管里的液体沸腾。刺激着充斥整个大脑的愤怒无限扩大,在身体四胶与每一根骨头的枝节末梢疯狂流蹿。。。。。。妈龘勒个逼的,这才是真正的力量,真正的快龘感。镜头里板瞄准的那个男人,活像一条脱水的鱼在拼命挣扎。望着那张惨白如纸,却又被无数鲜红勒痕渗透开来的脸,乳彪疯狂似火的大脑,终于感到一点点报复牲的快乐。他抿起薄薄的嘴唇,露出一丝介于狰狞与狠辣之间的淡笑,枪口缓缓下移,瞄准镜中的黑色十字,将靶位上男人下身那团因为恐惧而萎缩的男性象征物,牢牢纳入正中。
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重型狙龘击枪,是一枚利用小口径步格改装而成的怪异武器。加固过的抢身重达九十六公斤,口径却只有五毫米。杀伤力不强,射程也很短,更谈不上什么精确度。无论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一把不折不扣的废枪。
孔彪是四级进化人。这是他最值得引以为傲的资本,也是内心深处永远不愿意被提及,更不容许任何人当作谈资的秘密。
他一直希望自己变得更强。然而在愿望与现实之间,显然后者占据的成份更为重要,也更加具有决定意义。
他疯狂寻找每一个可能使自己突破的方法,却仍然徘徊在四级进化的标准线上。也正是因为这种心理驱使,他制造了这枝近乎于废铁的枪。以此为道具,拼命锻炼自己在手眼观察与思考方面的能力。也许,只要一直坚持使用下去,未来的某一天。。。。。。我也可以成为高高在上的寄生士。
这是梦想。
确切地说,应该是幻想。
李速风并没有如同预料中那样带走林翔。那个英俊漂亮的扎眼小子,仍然还是高高据坐在副监狱长的宝座上。甚至。。。。。。肩膀上还增添了一颗银星。每每想到这里,孔彪就觉得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心脏,有种难以忍受,如蚁啮蚊叮般痛痒无比的感觉。想抓,想咬,想活活撕裂,更恨不得用刀子将所有病变部位全部割掉,扔在地上抬脚狂踩,狠狠碾压
七十三劳改农场是我的。这里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说了才算,任何人想耍染指,都必须再出无比惨痛的代侨。
想到这里,乳彪被仇恨扭曲变形的脸上,慢慢流露出无比疯狂的狰狞。他猛然仔住颤抖的身体,握住枪身的胳膊微微朝上偏移了几毫米,手指迅速连扣板机。”砰砰砰一一-一,、……子弹与急促刺耳的枪声同时爆发,分散出浓浓的金屑、炽热以及火龘药的呛异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地下室。
顿时,对面捆绑在靶位上的中年男子口中,立刻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被铁丝与”u……字钉固定在墙壁上的左手,只剩下一个光秃如圆的手掌。与五指连接的部位,巳经变成血肉模糊的断。。溅开的血花中间,赫然能够看到五个在墙避上深扎黝黑的弹孔。远处墙角,几根分别躺在不同位置的断脂,还在残余神经的牵引作用下,无助地微微屈张。
用囚犯练枪,这是监袱长的权力。
放下枪,满意地膘了一眼仍在凄号的男人,乳彪左右扭动着脖颈,从旁边的木杂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湿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转过身,慢慢走到并排站在办公桌旁边的四名年轻女囚旁边。
顺序看了看这些面色苍白的女人,孔彪猛然伸出手,粗暴野蛮地抓住其中两人的头发,将她们的脸用力拖近自己,仔细分辨着其中差异。比较了一下,满意地松开右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撕开抓在左手中女孩的囚服,如同玩具般大力捏握着r房,不断挤压变幻成各种难以想象的形状。洁白光滑的皮肤表面,顿时显露出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血痕。
i,贱货,叫啊!老子没有快龘感,叫!快叫!放荡一点!快叫一一一一快叫一一一一快叫-否则,今天晚上就让你去吃屎一一一
密密麻麻的青筋,从女孩胸口凸显出来,形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树根状图案。剧烈挤压使她痛得快要发疯,却丝毫不敢叫出声,只能从。鼻间发出极其愉悦的呻吟。她身体前倾俯趴在桌面上,极度收敛的腰部慢慢扭动着,修长浑圆的双腿尽量分开,隐隐能够看到幽深的黑暗沟渠。她必须做出非常阜受的模样,才能忍受这种酷刑般的折磨。只有让站在身后的那个男人感到快乐,才有可能更快从痛苦中得到解脱。
她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乳彪用力极住女孩臀部,当着另外几个人的面开始干了起来。他用力朝前硬挺,将女孩的身体撞煎后乱摇,其口中更是接连不断发出哀婉无比的呻吟。这种只有满足时刻才会爆发出来的声音,却使吼彪阴冷刻板的脸上,渐渐渗透开一片鲜红无比的血印。他用力咬紧牙齿,双手死死扣住女孩胸前,似乎是在急怒,又好像临近疯枉爆发的临界点。两分钟后,满面铁青的他朝后退开,飞起一脚,朝着女孩雪白的屁股上拼命根踢,将起整个人猛端着横飞出五、六米远,惨叫着重重摔砸在侧面墙壁上。
站在原地,默默呆了半天,孔彪如同浑身上下所有力气都被抽空,塌软着身子无力瘫坐在椅子上。垂下身子,双手紧抱住头,红着眼晴,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一阵神经质般的嚎叫。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硬起来,更谈不上什么插进去干与不干。
对于男人而言,这根本就是最无法忍受的羞辱。
偏偏那个女孩声音还叫得很大,很舒服,很满足。似乎自己狠插到底,几乎桶破子宫。
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所有人,都在欺骗老子-一-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地下靶场紧闭的房门从外面被悄悄推开。很快,身穿黑色制服的林翔巳经出现在背后的看台上,神情冷漠地汪视着混乱嘈杂的这一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