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惊慌、意外、手足无措。
林翔此刻心里乱成一团纠葛缠绕的麻。想要,却有些不敢。犹豫,又隐隐有些不甘。这比他同时应对上万名寄生士更慌,更乱。
没错,他的确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和应嘉结婚。可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实在太早了。
她太小,自己也没有完全准备好。
废土世界的女孩发育很早,十岁怀孕诞产的例子比比皆是。然而,眼睛看到和耳朵听到的事情,与自身实际要做的举动根本就是两回事。应嘉已经显露出越来越强烈的女性魅力,现在就把她推到按翻当然没什么问题,可以林翔脑子里从旧时代保留至今的观念,仍然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的意志————现在就把应嘉变成自己的女人实在太早,这和/强/奸/幼/女没什么区别。
虽然,应嘉的外貌和身体已经成年。。。。。。
应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细瓷般的肌肤上沾染着一抹耀眼的红晕。忽然,她伸出双手,越过林翔宽阔的肩膀,勾住头,将他整个人拉到怀中,踮起脚尖,把自己抬高到勉强够得上他的位置。犹豫片刻,闭上双眼,对准那张线条柔和的嘴唇,轻轻吻了上去。
很软,很滑。
舌尖相互接触,让两个人同时产生出异乎寻常的强烈刺激。束缚已久突然得到释放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冲垮了最后的心理戒备。久久地拥抱着,贪婪而畅快索取对方的唇。
良久,从近乎窒息的冲动中慢慢冷却,林翔依依不舍地从应嘉鲜润的嘴唇上移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吐出一声徘徊在喉咙深处的呐喊。
“嫁给我,好吗?”
应嘉脸上透着惊心动魄的媚红,从狂热中清醒的她似乎有些羞意,连忙扑进林翔怀里,把耳朵贴进他的胸膛,默默倾听着那颗跳动频率与自己同样强烈的心脏,微笑着。。。。。。点了点头。
(狼兄狼弟们,很失望吧最终还是没有推倒的情节。哈哈哈哈)
。。。。。。
悉悉沥沥的雨水从阴霾天空中落下,在地面薄薄的积雪上摔打出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灰凹孔。
雪,不是冬季唯一的景观。浓重的辐射云使气候再也不可能像旧时代那样具有规律。冰冷的雨水虽然具有浸润土壤的作用,但它却具有强烈的酸性和大量辐射物质。当然,并不是每一场降水都是令人恐惧的酸雨,然而在某些特定的地区,特定的环境,酸雨却终年存在,无休无止。
黑金镇的面积不大,镇上的建筑大多经过修葺,勉强保持完整。不过,由于缺少必要的材料和装饰,它们看上去都显得破旧。街道很宽,杂物清理得倒也算还干净。走进镇口得土路,可以清楚看见残留在泥泞当中,被积水掩盖了大半的一条条轮胎辙印。
建筑外围的残墙断垣,仍然保持着大战前的旧时代格局。火烧砖和混凝土堆砌而成的屋壁表面积满灰尘,酸雨和阳光慢慢侵蚀着坚硬的内部结构。许多地方已经出现坍塌,偶尔有轻微的外力推动,碎石和渣块立刻就会像干燥沙粒一样轰然垮塌,只有进出小镇街道两边的石墙勉强还算完整。尽管刷抹在表面的白色装饰涂层大多已经剥落,却也能够看到那些仍然附着在墙面上部分,保留着零零散散从旧时代遗留下来的文字残体。当然,如果你是一个熟知旧时代规律,并且在那个社会实际生活过一段时间,很容易就能依靠墙壁上的残枝末节,猜测出它们本来的真正面目。
“专治淋/病、梅/毒、阳/痿/早/泄,男女不/孕/不/育”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美国伟哥,实现你增大增粗的梦想,三十分钟金枪不倒。联系电话”
“社会主义好,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
文明虽然在暴力的战争中消亡,可是前人的智慧和信息却无法被时间掩盖。无论善恶美丑,它们都会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延续下去。也许会被后人遗忘,或者被当做另外一种意义截然不同的东西加以对待。但是不管怎么样,它们终究在这个星球上存在过。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高高悬挂在进出小镇街道南侧的砖墙上。她的手脚分朝四个方向被拉开,膝盖和手肘的关节部位,被一根根粗而长的尖刺倾斜着牢牢钉住。这些用木头削成,相当于成年人手臂粗细的锐刺非常尖利,刺锋刺锋深深没入砖墙缝隙中,钉进身体的部分把肌肉硬生生地挤压开来。几处破损较大的伤口,甚至可以看见被木刺从中插入,掰断挤碎的骨头断痕。乍看上去,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抽去脊椎,用大头针固定在墙壁上的人形标本。
她的身材很不错,肌肉也足够结实。如果抹去残留在脸上的污血和泥垢,应该能够露出一张清秀娇美的面孔。加上栗色头发和鼓凸/乳/房,以及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几乎所有男人都会想要在这具身体上释放自己强悍的体能。
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女人左边的/乳/房/已经不存在,向下凹陷,边缘皱缩收紧,显露出青紫色肿胀的伤口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白药粉。这种粉末遍布她浑身上下每一处可能渗出鲜血的伤口部位,很多地方已经堆积起一层被血泥和药粉相互混杂,完全干涸之后凝固起来的黑垢。就在墙壁顶端高过女人头部大约两米左右的位置,还倒挂着一个用兜网悬住的医用玻璃瓶。瓶子里盛装的药水正沿着透明塑胶细管,从一根插入女人肩部的金属针头,缓缓滴进她的身体。
显然,把女人钉在墙上的凶手不希望她死得那么快。输入营养液固然能够维持生命,却丝毫不能解除上感觉到的痛苦。
一条带有圆凸钉帽的橡胶粗棒,从她分开的双腿中央深深插进体内。胶棒外部被几根捆绑紧密的铁丝牢牢固定,最外侧边缘焊接着一条十几米长的钢筋。冰冷坚硬的钢筋斜斜落下,与地面接触的部分,上面还压着一块沉重无比的钢板。每当有行人或者车辆从钢板表面踩碾经过,产生的坠力和震动,就会牵动钢筋引导插进女人/下/身/的胶棒上下乱颤。让她从昏迷中骤然惊醒,在剧痛和强烈无比的兴奋感中撕声惨叫、哀嚎。
寒冷的风在小镇上空回旋、呼啸,把这凄厉的声音高高卷上天幕,成为充斥在荒凉大地上的唯一主宰。
。。。。。。
黑金镇北面,有一幢孤零零的两层小楼。它的外观很旧,很脏,酸雨在原本光滑的墙壁上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凹凸,从屋顶流淌下来的泥水涂染出一道道棕灰色的污痕。墙边屋角随处可见散乱的杂物,还有一蓬蓬在寒风中左右摇摆的枯黄灌木。
这里,是黑金镇上防卫力量最严密的重要位置之一。小楼内外虽然没有安装任何防御设施,也不像其它定居点那样架设有重机枪之类的武器,附近几条街道上的酒馆和店铺里,却随时能够看到荷枪实弹,拥有进化能力,神情冷肃的变异佣兵。
很少有人把黑金镇与“魔爪”联系在一起。即便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也绝对想象不到,充斥于各个定居点酒吧、赌场,操纵着无数吸毒上瘾者生死,从他们身上赚取数量惊人利润的“杰特”,正是来源于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荒凉得令人绝望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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