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让二人十分愕意,不是惊异于说话的人是的年轻的女孩,而是愕然于此楼居住的居然是这人。
“钜子,钜子,是那两条小泥鳅来了呢!嘻嘻嘻,看他们衣裳湿透的模样是不小心掉进水里了么?”
“老七你要明白一件事,在你没有能力评价他人,最起码也需要保持对他人的尊重!”低沉的声音响起,似乎在教训那个小女孩,随后他又开口道。
“果然我不出手的情况下,天命还是让你们到了此处,既然如此你们两个上来罢。”随后一道劲风从楼内传出,二人面前的房门随即打开。
寇仲与徐子陵二人对视一眼,知道楼内那人武艺深不可测,又是雄霸一方势力的领袖,他们二人身上又没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东西,很是果断的踏入了小楼内,随即小楼房门无风自动随着他们的踏入又紧紧闭上。
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两人步过正门上刻着“安乐窝”的牌匾时,心中均涌起安详宁和的感觉。
对着入口处的两道梁柱挂有一联,写在木牌上,“朝宜调琴,暮宜鼓瑟;旧雨适至,新雨初来。”字体飘逸出尘,苍劲有力。
此堂是四面厅的建筑形式,通过四面花雕木栏门窗,把后方植物披盖的危崖峭壁,周围的婆娑柔篁,隐隐透入厅内,更显得其陈设的红木家具浑厚无华,闲适自然。屋角处有道楠木造的梯阶,通往上层。
低沉的声音又响起:“你们二人上楼罢!”,寇徐随即拾级而上。上层以屏风分作前后两间,一方摆了圆桌方椅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苦着脸似乎做着功课,另一方该是主人寝卧之所。
而一道不显多高大却自有一股傲视众人不同凡俗气质的背影,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似乎是听到了二人的到来转过身来,正是将二人评价的体无完肤的墨家钜子策天凤!
策天凤打量了二人一眼:“嗯,果然福源不差,长生诀又破了一个关隘,只要功力到了宗师可期,可惜哪怕再有机缘可进大宗师,天人已经无望了。”
两人闻言大惊失色,寇仲开口道:“钜子,我们知你武艺高强,但是也不要唬我们,我们虽然自知根基有差,但是突破却是多为自然而然,没有强迫,怎会如你所说前路无望呢?”
“自然而然?你们知道何为自然而然么?仔细想想你们哪次突破是真的自然而然的?”策天凤低沉的声音没有因为寇仲的质疑而有波动,只是平静的让他们自己思考。
徐子陵不愧是比寇仲天资卓越半筹的武艺天才,很快就想通透了,他们所谓的自然而然固然不是战斗之时压力之下突破,但是也多是急事逼迫下,机缘凑巧就突破了,再来一回他们也没多是信心可以再次突破,说到底还是气运福源的作用,细思极恐之下徐子陵也没了天生的淡然风范。
抱拳一礼道:“钜子,我等如此,可还有解救之法?我等二人铭感五内!”
寇仲随即也想到了什么,亦是一样抱拳行礼,低头不起。
“总算没有蠢到家,知晓自己身上的不对劲了,救你们也并不是无法,不过既然你们最近天命不差,帮我做一件事吧。”策天凤吐出了一段话,并没有因此作为要挟有什么不对的感觉。
两人对望一眼,受人胁迫的滋味不好受,可是自己二人..只好应声道:“不知钜子有什么吩咐。”
“最近四大寇,也打上了飞马牧场的主意,正好我墨家与飞马牧场有了交易,就让你们出手把四大寇击杀了吧,嗯,留下曹应龙予我就行。”策天凤口中淡淡道。
见得二人脸上闪过为难,只见策天凤一摆手:“放心,不是让你们二人送死,你们听我吩咐行事出手就行了,只不过懒得脏了自己的手罢了,很容易的要求,换得你们的前路,我不强求你们,你们自己做选择罢,亦或许日后你们的福源气运能帮你们填补上前路也不一定呢。”
寇徐二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只好挂上一丝讪笑,随即倒也没拖延,应承下来了策天凤的吩咐,策天凤倒也不欠拖,在他们答应了下来之后,很快就把解决的方法告诉了他们,而这二人直到离开小楼,人还是蒙蒙的也不知是因为得知了策天凤的计划还是那个解决方法太过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