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危也一直在找线索,只不过最近事情比较多,没有在这方面多想。现在见引起朝廷注意,就把思路往这方面想。心里先想到这既然说向家天子万万年,雎县姓向的就应该是关注对象。首先应该在全县排查姓向的有哪些人。其中有没有影响特别大的,比如现在在朝廷当大官的,或者握有兵权的。
二龙是人名还是地名?也要弄清楚。然后有针对性地去破解。但张其危还不信任这几个人,不想把自己的思路或者说是想法和他们说。
“你们查童谣却又为何要趴人家的墙头呢?”张其危反问道。
“告诉你也不妨。我们本来是办童谣的差,但发现了另外的违法犯罪也要去管,要不然就是渎职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说。
对于王朝所说的渎职要看怎么理解。张其危记得在史书上曾有过这样的一个记载:
一个君主在批奏折的时候太累了,就睡着了。这时一个负责皇帝帽子的太监看见了,就忙把一床毛毯盖在了君主的身上。
君主醒了,看见自己睡着了没有感冒,原来是身上盖了毯子的缘故。就问是哪个盖的。有人就告诉他是管帽子的给他盖的。他就下令把管盖被子的杀掉。接着又下令把管帽子的也杀掉。
大臣们对杀掉管被子的还觉得好理解,因为他渎职了。但是那个管帽子的明明是做好事,多做事了反而被杀,大家都觉得有失公允。
君主就解释说,管帽子的越权了。越权有两个后果,一个是该履行职责的会不履行职责。把事情总是寄希望于人家去做。
这个历史故事,张其危感受很深。在很长时间里,张其危根本不管人家的闲事。
现在这几个人到雎县查民谣的事情还说的过去,这毕竟有可能是颠覆政权的事情。至于顺便管管别的,那还要地方官干什么。
“你们发现了什么,会跟踪到这里?”
“有两个壮汉抬着一个麻袋,这麻袋不是很沉,但麻袋里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动,我们隐隐约约听见里面似是小孩子被堵住嘴后发出的求救声音。就一直跟踪到这里。我们的两个人准备在墙头探听明白了施救,你却在后面准备偷袭,就被我们一个侍卫把你打晕了。可是我们在外面和你纠缠时的动静被里面放哨的发现了,他们报警后就都跑掉了。我们在房子里只发现了一个死去的小孩子和刚才我们见到的用麻袋装着的一个小孩子。这小孩子也许是被吓晕了,到现在还说不出话来。”那个坐在左边的老头子说。
“死去的小孩子是不是在手腕处有刀痕呀?”张其危问道。
“是呀。我们初步判定这小孩子是割断静脉后,血流尽而死亡的。可是我们搜遍屋子也没有见到血迹。这小孩子的血流到哪里去了。难道喝了不成?唉呀!”还是刚才那个说话的老头,说到这里,猛地一声唉呀把大家还吓了一跳。
“怎么啦?”有人问这个老头。
“我听我师傅说西域有一个古怪的练仙法门。在未达仙的境界时,每天边练功边要吸食一个十岁以下小孩子的鲜血。如果有一天间隔,功法就会倒退两天。所以他必须每天都要有小孩子的鲜血供应。”
“一天不吸食鲜血功法就会倒退两天,最后不就会功力负增长?”张其危问。
“是的。这功法只要开始练了,就不能停下来!没有练成以前,只要一停就一定会走火入魔。所以请客容易送客难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