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苏勒听见宝玉的话伸着小爪子把猫眼全给抓起来拿着随身的小荷包装起来,歪歪扭扭的跑到宝玉的跟前,流着哈喇子,举着小荷包说:“给额娘!”薛蟠怪叫一声:“八哥!你们家的儿子跟着谁学的,竟然这样。那个可是我费了不少心思找来的!不成得还给我。苏勒你小子跟着谁学的挖地三尺的搜刮,以后又一个喜欢抄家的!”
黛玉正和十三讲话,听见薛蟠这样埋汰自己的儿子也不跟着薛蟠废话,只是看着宝玉说:“老十的话很对,苏勒不是你儿子么?还是你教导去。”
宝玉觉得自己好像是铁板上的肉,忙着抓过来苏勒的小荷包扔给薛蟠:“这话也是你做叔叔的能讲的!宝贝,阿玛等一会带着你出去。”
苏勒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宝贝被阿玛给拿走了,撇着小嘴要伤心,一边的夏金桂从薛蟠的手上把那个荷包要过来,还是交给了苏勒,又当着孩子的面狠狠地敲一下薛蟠。看着薛蟠捂着脑门哇哇大叫,苏勒高兴起来,飞身对着夏金桂的脸上狠狠地吧唧亲一下,嘴上叫着:“婶婶真好!”
薛蟠很委屈的捂着脑门对着苏勒说:“我就不好么,你上街逛累了还不是爷抱着你回来的?”
苏勒歪着头看着薛蟠想想,忽然笑着把手上的小荷包扔出去叫着:“狗狗快点捡来啊!”
大家听着苏勒的话一下子全笑出来了,十三捂着脸弯着腰笑的浑身哆嗦,一边的十四见着一口茶全喷出去,咳嗽的要断气一样。薛蟠恨得张牙舞爪,却是被夏金桂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说些什么,薛蟠只好作罢。
黛玉上前很无奈的捏一下苏勒的鼻子,抱着出去交给奶娘哄着睡觉。屋子里众人商量起来一些琐碎的事情,十四摸着下巴对着黛玉说:“听说西洋人的大炮和火枪如今变得更好了,就连着排兵布阵也变了样子。我想着什么时候能见识见识也好。”
黛玉听着叹息一声,弘历这个皇帝做的还算是没什么大错只是有一条,有点妄自尊大了。耳边的奉承听的太多了,眼界狭窄,眼看着回疆的战事越发的紧张,蒙古和和卓这些部落还是不很甘心臣服。眼看着这些部族依旧是游离在中央之外,黛玉忍不住叹息着说:“当初改土归流如何能半途而废,弘历对着附属的藩国也是太放纵了!”宝玉见着黛玉叹气,忍不住劝着说:“在其位谋其政,这些二哥想着是有什么打算了?”
十四忽然想起什么,换上一副神秘的面孔说:“听说没有,二哥如今娶得这位福晋,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呢。这才是过门没几天,太后和皇后全说十二福晋好,孝顺!昨天二哥见着我,提起来这个福晋却是一点也没高兴的意思,反而是咬牙切齿的。”
大家正在讲究着十二福晋的性子,忽然外面传来雪雁的声音:“格格,府里面来人说琏二奶奶似乎是有急事和格格还有二爷商量呢。”
100、过肩摔
黛玉很是纳闷,凤姐找自己什么事情呢?黛玉看着宝玉说:“莫非是三妹妹的婚事?人家不是还在看,上次你说的那个善保若是仔细的论起来,就是三妹妹的出身也不是很好,如何这样着急起来。”
一边的夏金桂倒是知道内幕消息:“贾家的琏二奶奶如何有心情管那些,琏二在外面悄悄地养着一个,如今琏二身边的人嘴上的称呼全变了,也不说一道二的,只是说外面的奶奶。大有把凤姐放在一边的架势。”宝玉听着夏金桂的话皱着眉头:“真是亲大爷还没过一年,这一边就要纳妾了。也不知道他是想的。那个外面的人是谁啊!”宝玉嘴担心贾琏偷着养小妾的事情被人家发现,拿着自己和贾琏做文章。
清朝一向是很推崇以孝治天下的,若是因为这个被弹劾了,宝玉真是太坑爹了!薛蟠哼一声,轻蔑的说:“那天遇见了贾琏了,还拉着我过去喝喜酒!一个人家玩剩下的,也好捡起来当成是宝贝?还跟着我说是为子嗣起见,若是真的叫那个尤氏养出来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为谁养孩子呢!”
“原来是他们家的姑娘,十哥生气干什么,最难办的是八哥。这个事情还是悄悄地处置了,千万不能叫贾琏坏了八哥的名声,外面听着都是贾家的人,谁还管是谁呢。”十三拧着眉头,想着尤氏姐妹的风流韵事,脸上带着深深地厌恶。十四对着这样的女人一向是厌恶的,听着十三的话,翘着脚说:“这个有什么难的,直接带着人进去把那些粉头赶出去就乐。也不是明媒正娶的,赶出去谁敢哼一声。若是那个贾琏敢出声,绑着放在祠堂里面,我倒是要看看贾家全族上下难不成都是糊涂了?”
黛玉想着凤姐一直是争强好胜,对着贾琏虽然是管的严些,可是凤姐还算是一心一计的要和贾琏过日子的。以前黛玉可能是不喜欢凤姐,嫌她太过张扬了,可是现在黛玉自己身为女子,被贾敏灌输了好些的奇怪想法。难免是感叹起来:“凤姐也是可怜,那个贾琏实在是忘恩负义,又这样行事,实在是下作的很了。”
夏金桂很坚定地站在黛玉一边,点点头说:“都说凤姐善妒,若是她真的宽和起来,只怕贾琏那个不长进的,会把凤姐的嫁妆全给折变了银子养了小老婆了。自己没本事,还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拿着自己的福晋当成是金库。那样的男人若是犯在我手上,哼,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着夏金桂和刀子一样的眼神嗖嗖的对着薛蟠飞去。吓得薛蟠一闪身躲在宝玉的身后。
黛玉带着很想煽风点火看热闹的夏金桂和苏勒先回家,果然黛玉前脚回家,后脚凤姐就来了。大家寒暄之后,凤姐气的一边哭一边说,黛玉和夏金桂听着忍不住皱着眉头。夏金桂对着凤姐说:“你如今打算如何。平常你一向是杀伐决断的,如何现在一点主意没有呢?”
凤姐只是拿着绢子哭着不出声,平儿上前说:“我们奶奶本想着把那个二姐接进来,谁知他们家的三姐闹着说什么二爷是跟着他们说的,只等着二奶奶没了,好把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