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官员虽然时常因政见不合,而相互对立,但从来不会做得太绝,今日上官家老爷子寿诞,秦尚书和赵府尹却是有些过分。
“这…上官大人,今天身在奴籍的一名女子被人劫走,有人举报那名女子如今身在上官府,我身为朝廷命官,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只能公事公办,并非有意打扰上官老爷子寿诞,还望上官大人谅解。”赵府尹小心的看了一眼秦明仁,然后说道。
“胡说,我上官家几时做出这样的事了?你要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定要向吾皇参你一本!”上官林怒声道。
“哼,这叫要问你那宝贝外甥了,昨日他与那名女子也见过面,定然是垂涎其美色,才将其劫走。昨日我儿曾与他发生些许争执,今日便突然死去,肯定也是他所为。听闻你那外甥是江湖之人,果然是草莽之人,胆大包天。”秦明仁阴沉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可有证据?”上官林也不知道是不是徐清做的,不过他可不能让外甥蒙受不白之冤,没有证据就算是他外甥做的又如何?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若没有证据我怎敢上你府邸来问罪?”秦明仁哼道,然后拍了拍手掌。
这时一个丫环模样走到众人面前,她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身子有些颤抖。上官长宏看见这个女子就知道糟了,昨日为琴仙安排房间之时便有她在场,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做。
“你不用怕,将你所看见的直接说出来,本官自会为你做主!”秦明仁对着丫环说道。
“我昨晚亲眼看见少爷将琴仙从徐公子房中带出来的,而且是我亲自为琴仙安排房间的。”丫环深吸口气,然后说道,只是头一直低着,不敢去看上官林。
“长宏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清儿呢?”上官林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寻找徐清的身影,只是一无所获,徐清根本不在大厅中。
“哼,你那宝贝外甥是不是畏罪潜逃了?”秦明仁讥讽道。
“父亲,她完全是在污蔑,我根本未曾见过琴仙,定是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指使她破坏我上官家声誉!”上官长宏指着那丫环说道,哼了一声继续道:“至于表弟他因为不习惯这气氛,已经回去休息了,他并没有罪,为何要畏罪潜逃?”
“给我搜!”秦明仁哼道。
“我看谁敢!”上官林大声说道,本来准备四处搜查的衙役都停在了原地,不知该怎么办,这两边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父亲大人,所谓亲着自清,浊者自浊,我们并没做,自然不怕他们搜查,只是若搜不到,秦大人是否当给我上官家一个交代?”上官长宏制止了父亲,如是说道。
“哼,若搜不到,我自会向上官家道歉!”秦明仁说道,随即便命令衙役进入内院搜查。上官长宏跟在后面,一个劲的祈祷:表弟你可要把人藏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