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礼轻,但重在心意。
想到太皇太后收到香的时候那欣慰的神情,阿紫心里就说不出的畅快。
见阿紫不回话,却自顾自又笑了起来,左淇洋更是不解起来,伸手在阿紫眼前晃了两下,道:“喂?想什么呢?”
阿紫回过神来,想到自己若要重制“素毒香”,免不了要左淇洋的帮忙才行,此时也不瞒他,索性道:“我们先进去吧,坐下来细说。”
今天自己难得回来早了一些,反正闲着无事,左淇洋就满口应了,随着阿紫一道进去了。
“我想重制‘素毒香’。”阿紫将茶杯放在一边,开门见山地道。
“‘素毒香’是什么?”左淇洋却一个问题将阿紫原先酝酿了许久的情绪噎了回去。
可转念一想,左淇洋一个外臣,又是几年前从东原转投过来的,就算再与太皇太后和皇后亲近,也不可能对她们的饮食起居方方面面都了解到,“素毒香”既然是贡奉给太皇太后休息时用的,他没有听过也很正常。
想到这里,她便耐着性子从自己随着师父一道研制新的炼制“素毒香”的方法到来到宫中发现太皇太后竟是师父的客户一一和左淇洋解释了一番。
“就是说,你手里这块龙涎香,是做那‘素毒香’需要的原料之一咯?”左淇洋指着阿紫手中的石头问道。
阿紫点头:“而且是最关键也最难得的一种原料。”
左淇洋就又沉吟了一阵,道:“那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见左淇洋这个时候又装糊涂起来,阿紫只能耐着性子道:“要制香,只有这一块原料自然不行,还有其他几种原料,还有提取香料的器材,这些,我都没有。所以才想求你帮我。”
左淇洋就摸着下巴,道:“我要是不想帮你呢?”
这是自己想要献给太皇太后的一点心意,左淇洋就是不帮自己,那也无可厚非,阿紫只能垂了眼道:“那我就另想办法。”
左淇洋见状就叹气道:“你现在住在严府,吃穿嚼用都是严府出的,你自己身上一文钱没有,怎么想办法?”
这个,阿紫暂时还没想好。
所以她答不上来。
左淇洋就坐直了身子优哉游哉地品起茶来。
在严府住着的这段时间以来,阿紫早以对左淇洋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此时他这样一幅样子坐在自己面前,就必定不是打算甩手不干的,否则他必定会直接扬长而去,不给自己留一点辩驳或是争取的余地来。
见事情有回还的余地,阿紫自然是喜上心头,小意凑到左淇洋身边,道:“我要怎么做,左大人才肯帮我这个忙?”
左淇洋正拿茶碗盖滤着茶碗里浮着的茶叶,闻言斜睨着阿紫,道:“我帮你找到制香要用的一应器具和原料,这‘素毒香’制出来之后,要在寿宴那天以我的名义送出去,怎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