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还是觉得这么做……是不是太激进了”,云剑峰上,袁佐迟疑的对着胡星河说道。
胡星河闭着双目,体外漂浮着浓郁的赤红色气体,口中淡淡道:“怎么,后悔了?你要是后悔,为师可帮你准备好重礼,带你去玄一宗道歉。玄一宗那些疯子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会过分为难你。”
“我既然做出这选择就不会后悔!”袁佐摇头道:“徒儿奇怪的是,为何师傅你和朱商前辈都认定,我要么和玄一宗死争到底,要么就必须卑躬屈膝?徒儿觉得……”
“觉得我们太一惊一乍?”胡星河睁开眼睛,两只明亮的眼睛看着袁佐道。
袁佐赶紧低头:“不敢!”
数日前他来向师傅求教化妖丹是否卖应卖给玄一宗之事,谁知师傅给他的建议竟然和朱商所说大同小异。
如果说朱商还有误导他的可能,师傅胡星河却绝不可能在这事上有什么私心。两人都是同样的说法,让袁佐一时难以抉择。
让他向玄一宗卑躬屈膝是绝无可能的,但是因为一个靳川的缘故就贸然挑衅这么一个有元婴修士坐镇的庞然大物,袁佐总觉得有些太过冒失。
“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会和你讲道理?”胡星河叹了口气,说完这话后就沉默不语。
嘀嗒~嘀嗒~
洞府内的一条倒悬的石钟乳上不时滴下水珠,滴落在地上发出规律的响声。
“三百年前,那时为师还在炼气期晃悠。”胡星河缓缓开口道:“那时为师有个筑基期的师兄,名为姜吉。”
他声音悠扬,沉湎于回忆中:“姜师兄可真是惊才绝艳,为师记得我们众多师兄弟就没有一个能比的上他的,那时师傅也最喜欢他。”
袁佐在一边静静听师傅说着。
胡星河继续道:“直到有一次,那时姜师兄已经是筑基圆满修为,他在买一件法器时惹到了玄一宗的一名金丹修士,和那金丹对骂了几句。”
“姜师伯被那金丹修士捉了?”
“不!”胡星河摇头道,姜师兄从那金丹修士手中逃了出来,知道那是玄一宗修士后,托别人给那金丹修士送上了一分重礼,还在宗门内一躲就是十年。”
袁佐眉头一扬,这个姜师伯还真是够能隐忍的。
“师傅,那后来呢?”
“十年后,师兄以为事情已经过去,就没怎么在意,外出宗门历练。”胡星河眼中露出一抹悲痛,“一年后,他遇到另一位玄一宗金丹,被当场打杀。”
“那玄一宗金丹修士说,姜师兄送礼时没有露面磕头,心意不诚,就该被他杀。”
袁佐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冒出一股寒气。
没有露面磕头?
好霸道的玄一宗!
胡星河又看了袁佐一眼,“祁山除了另外两大宗门,被玄一宗如此欺辱过的修士数不胜数,有些还是大宗门的一宗之主,太上长老之流。你和他们相比又算什么?”
“为师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如何选择?是让为师带你上门磕头认错,还是死撑到底?”
……
额~现在勉强也算是中午吧……不是枷锁偷懒,实在是卡的厉害,于是又梳理了一下后面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