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虽然不清楚今年对面的凯尔特人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摆出这么大阵仗在我们的面前。”科尔斯虽然内心也惊讶今年凯尔特人突然的大动作,但是他清楚此时后面的撒克逊人们都看着自己,自己不能坠了威望,“但是我们撒克逊人的勇士们,何时惧怕过这样的情况。”
“各位,回去指挥好自己下面的战士们,我们撒克逊人的权威不允许受到别人的挑衅,让那边软弱的凯尔特人们见识下我们撒克逊勇士们的厉害吧,让他们知道,唯有臣服于我们才有机会活在这个世界之上!”
科尔斯一挥手,下面的族长们都知道接下来就是正面交战的时候了,对面凯尔特人摆出这么大的阵势,说是出来游玩也不会有谁信,而自己这边也不会退缩,所以接下来就只能真刀真枪地干一把了。
不过撒克逊人们都习惯了这样的情况,每年出来抢掠,又有谁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一年辛辛苦苦才收获的粮食交给他们呢,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虽然是动手抢别人的,但终归还是动手了。
所以当科尔斯说完一堆在他们看来完全是废话的阵前宣言之后,他们就熟门熟路地回到自己的部族战士之前,统率好自己的士兵,准备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捞取更多的战功,这样在抢掠之后才有更大的话语权去决定战利品的分配。
而萨姆也沉默地回到格鲁斯一族的阵型之前,不同于其他撒克逊人们在战场上的乱喊乱叫,格鲁斯的战士们只是默默地站在自己的族长身后,他们口中无声地念着一些什么,而且脸上一副虔诚的模样,唯有偶然间抬头看向对面的凯尔特人的时候,眼中才会闪过一丝血光,漏露出一丝火热。
他们这一边寂静的气氛,使得旁边的撒克逊人们都不敢过于大声地吼叫,只能压抑着呼喊几句,他们也不想惹到这些神教的疯子,毕竟不是没有人挑衅过他们说他们信奉的神灵是个魔神,而说这些话的人现在已经被喂了大西洋的鲨鱼,即使其中有科尔斯部族的人。
对面撒克逊人们的动作自然不会被凯尔特人们忽视,看到一个个部族的战士们被他们自己的族长整队好阵型,尤瑟王他们自然也清楚对面要跟自己正对面的刚一把了。不过这不正是他们摆出这样的阵势来的原因吗,所以当尤瑟王下令的时候,身后的骑士们脸上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只是默默地放下自己的面甲,握紧手中的骑抢,准备过会的冲阵。
这是他们作为大不列颠王国骑士的职责,也是他们享受着别人尊敬的同时身上所背负的义务,荣耀来源于战场上的战功,骑士们从来没有松懈过自己平时队武艺的磨练,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而身后的凯尔特士兵们,虽然脸上激动的同时夹杂着恐惧,但是他们眼中没有一丝的动摇,他们清楚,自己身前站着的就是自己的国王,他过会将带头冲锋,那自己有什么好恐惧的。更何况自己身后就是哈德良长城,哈德良长城之后就是自己的家园,自己家人的生命就将决定于自己过会的表现。所以他们没有逃避,即使手心不停地冒汗,也只是紧紧手中的长枪,没有松手去擦拭,他们双眼紧紧地盯着阵前旗令官手中的令旗,等待着出击的命令。
终于当双方都觉得自己准备好的同时,尤瑟王猛地一挥手,身边的旗令官随即大力地挥舞着手中的令旗,发出出击的命令。
科尔斯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战士们,朝着对面的凯尔特人们猛地一挥手中的斧头,第一个冲了出去,看到自己的首领已经发起冲锋,后面的撒克逊人们兴奋地大吼着,立即迈动自己的脚步跟上自己的首领们。
两片黑麻麻的人潮同时向对方发起了冲锋,直到双方在战场中心猛地相互碰撞,却没有溅出任何一点水花,双方接触到的那一瞬间就有无数的士兵到了下去,但是后面的士兵们面不改色地跨过自己同袍的尸体,用力地将自己手中的武器捅向敌人的身体。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两个民族之间对于生存空间的争斗,从来没有别的方式,唯有一方征服一方才会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