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容我,我理应顺之。”巧锤推开门,重新拿起锄头,于地上翻耕起来。
“你们聊得怎么样?他答应为你铸剑吗?”良久,聂胜见二人出门,遂上前问梁欢道。
梁欢苦笑一下,道:“如你所,他的脾气很是古怪了,臭得像块硬石头,真的让人难以琢磨了。”
“唉,他就这样,别你,就连我也极难与其相处。”聂胜亦显出一丝无奈,“那我们走吧,或许他有其他别的办法了。”
“我想留在这。”梁欢忽道。
“留在这?继续服他?”聂胜问道。
梁欢头,“我相信,他会答应的。”
聂胜犹豫片刻,道:“那好,半月之后,我再来看你,如果那时你仍未能服先生,我们也只能就此作罢了。”聂胜着,走向巧锤道,“既然您要的东西皆已备齐,我们也该走了。不过这位公子想留下来,您意下如何?”
“这位公子既然想留下来,那就让他留下来陪老夫耕耕地,播播种,晒晒太阳也不错。”巧锤淡淡道。
“既然先生不介意,那我们就下山了。”聂胜完,便和哲一道下山而去。
“怎么,这位老爷爷不愿意帮助你吗?”龙希锦好奇地问道。
“如果能克服他心中的胆怯的话,他一定会帮助我们的。”梁欢肯定道。
“胆怯?他到底害怕什么?”龙希锦更加不解了。
“害怕什么?”梁欢望了望勿自耕种的巧锤,道:“一种无法抵抗的强横力量,令众生蝼蚁的我们,只能安于其命!”
“你这么一,我愈发糊涂了。”龙希锦有些发愣道。
“呵,傻姑娘,开玩笑的。”梁欢亲昵地抚了抚龙希锦的青丝,“或许我们需要一段时间的相处,才能让他更了解我我们,我相信我会更了解我的。”
“所以你决定留在这儿?”龙希锦道。
“怎么,你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吗?”梁欢弯曲食指,刮着龙希锦的鼻梁笑问道。
“没什么不好,呵呵,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去哪儿我都愿意!”龙希锦倚靠在梁欢的怀中,露出无比的依恋。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像我这么一个大魔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了?”梁欢好奇地问道。
“其实你并不坏。”龙希锦痴痴道,“反而有种与众不同的魅力深深吸引着我。”
“与众不同的魅力?”梁欢不禁哑然失笑,“其实我更乐意于做一个寻常人了。”
“为什么?”龙希锦问道,“与众不同有什么不好?”
“因为与众不同,所以倍受瞩目,让你压力倍增,些微的错误便会被无限放大,以至遭受无妄之灾。大凡与众不同的人,往往死得都要比别人快了。”梁欢道。
“什么胡话了,你若死了,那我怎么办?”龙希锦搂住梁欢的脖子,紧紧贴住梁欢的脸颊,无限眷恋。
“是啊,是啊,我若死了,你又该怎么办呢?那么为了你,我务必努力活下来了。”玉人在怀,让梁欢忽然感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多年来习惯了孤独,原来能被一个人如此依赖,竟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