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自家的饭店,吃顿饭还要现金,一问,才知道饭店已经改了姓。”
“我想去欢乐酒业拿瓶骐邪酒,也被拒绝了。说,我们伏家已经没有欢乐酒业的股份,不再享受驱邪酒供应了。”
“什么?欢乐酒业的股份也没了?那可是我们伏家的银行啊。”
“到底是为什么?我们伏家的企业一夜之间全部转让了?”
“问问伏邦吧,他才知道。”
“对,该把他找出来问问,他凭什么将我们伏家的基业都断送了。”
“对,把他找出来,他这个伏家的罪人。”
“还有伏治,他也该死,问问他,为什么把欢乐酒业的股份送出。”
“家主来了,听家主怎么说吧。”
伏家老家主伏柱来到了伏家祠堂,他的身后,跟着垂头丧气的伏治。
伏柱看到乱糟糟的伏家人,心中很是叹气,伏家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除了伏龙那一支的孩子,其他各支没一个出息的,但现在,伏龙已经退休了,伏龙的大儿子伏虽然伏宇还在副省长,二儿子伏宙也是副市长,孙辈就只有伏率的孙子伏玉和伏龙的两个孙子有点出息,伏森是县长;伏政是乡党委书记。除此之外,就只有伏真的儿子伏邦在经商上还有点用,其他都是依靠家族余阴在各部门或是各单位混个职位吃饭的货,还有些纯粹就是混吃等死,混吃等死还罢了,还不时闹出点事,让他头痛。
伏家可是百年世家,一惯的书香门等,满门的清贵,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原以为伏宇的第三个儿子还是有用的,小小年纪就能赚回大钱,但现在,他也捅出大漏子。
伏柱朝众人脸上一一扫去,眼中是少有的沉重:“你们谁说要问罪伏邦?”
众人都不敢回答,之前说伏邦是家族罪人的那人,也把嘴巴闭紧了。
“你们谁问罪伏邦,恐怕办不到了,因为,就在刚才,他跳楼自杀了。”
不错,伏邦跳楼“自杀”了,实际上,是唐云龙没有放过他,因为,那天晚上,他对唐云龙产生了杀害之心。唐云龙绝对不会留下一个对自己有杀心的人活着。因此,只能留下一道神识烙印,在关键时刻,让他跳楼而亡。
与他有同样遭遇的人还有白青松!
一听到伏邦跳楼自杀,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惨白。
“不错,他管理着家族的企业,家族企业出了事,他难辞其咎,所以,他留下一封信后,就跳楼自杀了。你们谁还要拿他问罪的?”
人死都死了,还怎么问罪?
伏柱是满眼的疲惫,他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来,已经精神了一些。
“你们只看到了伏邦现在把伏家绝大部分的产业拱手给了外人,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伏家,原本就只是一个清贵世家,书香门第,论财产,五年前全部财产加起来也不超过一百万。”
众伏家人听他这样说,年纪大些频频点头,年纪轻些的若有所思。
“五年前,伏治拥有了欢乐酒业的股份,第一年就从欢乐酒业拿回了两亿多人民币的分红。从此,并将其中大部交给了家族,我们伏家才开始办各种事业。
但实际上,只有欢乐酒业是最赚钱的企业。五年来,我们一共从欢乐酒业拿回了大约四十二亿八千万五百万,还利用伏治和白陆丰熊有容易少风四人创办的大运华跨国公司,倒卖欢乐酒业的驱邪酒大黑市翻炒,得回了大约四十亿二千五百万左右。
这五年来,我们从欢乐酒业拿回了大约是八十三亿一千万。得大这些资金的注入,我们的家族企业才能得到发展,到前天为止,我们的总资产已经达到大约一百一十亿左右。大家都知道了吧,实际上,这些年得到的钱,靠的都是欢乐酒业不断注入资金。”
伏柱说到这里,看了众人一眼:“但是,大前天晚上,欢乐酒业的老板找到了伏治,他说,欢乐酒业的原老板已经将欢乐酒业卖了给他,所有债权债务也同时移交了给他。他不承认伏治在欢乐酒业的股份,要求将这些年从欢乐酒业提取的分红还给欢乐酒业,而且,给予赔偿。”
伏家人马上炸了开来:
“放他么的狗屁,他凭什么不承认我们的股份?”
“不是说他是买的欢乐酒业吗?原来的股份分配关他什么事?”
“就算他买了欢乐酒业公司,也不能对以前的分红有异议啊。”
“就是,你凭什么?”
“……”
伏柱伸出双手,压下了众人的声音:“闹什么?那人既然这样说了,还拿走了我们的企业,自然有他的道理。”
众人的声音这成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