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冷不丁冒出一句,吓得胖子手一抖,烟灰掉进袖管,烫的他站在椅子上连连甩手。
“什么广告,听都没听过?”
“很久很久以前的,下武侠剧顺带给丢你脑袋里了。”
“武侠剧不是你看的吗?怎么我心里会冒出这样一句,老子最恨广告……你不是偷偷给我洗过脑了吧?”
“我看和你看有区别吗?不过你这样想,我还是很高兴。”
这是胖子记忆里蔚第一次表现她的个人情绪,同样是很久很久以后,胖子才明白这句话里的真正含义,此刻他就像别人给他点烟结果把眉毛烧掉那样生气,大叫出声,“你那几百上千倍快进的速度,我也要能看清啊!”
回想起眼前那些除了眼晕还是眼晕的画面胖子就来气,不过蔚的话更让他无语。
“你不是准确的说出了广告语吗,还知道变通,可见你也是看到心里去了。”
被逼着用这种方法接受百年前的文化“jing粹”,胖子见木已成舟,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心底暗想自己以后不会变成一个冷笑话之王吧,说的都是几百年前的老哏,谁听得懂啊?
“我懂。”蔚给了个不算安慰的安慰。
“你懂个屁,你有种给大爷笑一个看看?”
胖子爆了一句老爷子常用的口头禅,下场就是膝盖一麻,噗通一声跪在了椅子上。
胖子刚打算认错说我给你笑一个还不成吗,身后传来了牧月珊疑惑不解的声音。
“你自言自语的搞什么,练话剧?”
胖子正跪着,举手投降的手势做了一半,旋即皱着眉扭头:“话剧,悲剧你懂不懂?进大哥的房间难道不知道要敲门?”
牧月珊没好气的踹了一脚房门,“你自己就没关。”
“哦……你要干嘛?”
牧月珊指了指身后站着的两名拎着工具正在偷笑的校工,“他们来修墙壁,你挪个地方继续表演去。”
“……”
躺在天台,仰头看着三千里苍空流云,胖子渐渐睡去,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再度落入一个人的眼帘。
远方的老人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眼角的笑渐渐浮起,满是慈爱欣慰。
身后时而呱噪时而凶狠的黑塔大汉只字不发,同样是嘴角微抬。
你见,或不见我,爷都在这里,不曾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