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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奇策士独自前来,有何贵干呢?”
“……………在说出我有何贵干之前你能不能先下来?这是要遭天谴的耶。”
咎儿满头黑线的抬头望着站在鸟居上的水镜道。
“呵。那奇策士殿下相信‘神’的存在吗?”
潇洒一跳,如仙人般飘然而下,水镜如此问道。
“哼,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咎儿不屑的答道。
“答的好。”水镜轻轻鼓掌,接着说道,“那所谓天谴又怎会存在?”
“……………哼。”
微微一笑,水镜不知从哪儿取出一个酒壶:“明月当空,不如小酌一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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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
“您能满意真是太好了。”
把玩着手中小小的猪口,咎儿看向身边悠然饮酒的水镜,问道:“水镜殿下,您为何想与七花一战呢?以您的实力应该能轻易战胜虚刀流啊。”
“也许吧。”为咎儿和自己斟上酒,水镜说道,“不过我很感兴趣呢,四季崎的最终作。”
“四季崎的最终作?”
重复着最后一个词。
“什么意思?”
“呵,关于这个您还是去问彼我木吧。你们去飞?征收诚刀?铨时必然会碰上那家伙。”
意外得到了变体刀的情报。
不过咎儿此来并不是来谈天的。
“水镜殿下,关于您与七花的决斗,我想提些要求,可以吗?”
“无妨。毕竟认真对决的话,您的刀必定会被在下折断。”
礼貌却又狂妄的话语。
无法反驳。
因为是事实。
所以才令人不爽。
“我希望决斗有时间限制――一柱香。若一柱香之内,您还无法击败七花的话,就算我方胜………如何?”
紧张。
这是自己奇策的关键。
若对方不答应,那么战胜的几率为零。
和对战?七实时一样的紧张。
如此明显的陷阱,一般人一定不会答应。
咎儿是在赌。
赌眼前这奇剑士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似乎,这也是您奇策的一部分哪。也罢,就让在下看看,您的奇策是如何让虚刀流折断在下手中之剑的。”
赢了。
咎儿暗舒一口气,然后猛然饮下杯中酒。
心中的紧张感一去,心情顿时轻松下来。于是咎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水镜殿下,您背上的那把刀,就是王刀?锯吗?”
负在水镜背上的,长约五尺有余的超规格长刀。
“嗯?啊这个啊,不是哟。王刀?锯现在摆在正殿。想看看吗?”
“??可以吗?”
“当然。”
跟随着水镜进入春日大社的正殿,咎儿看见了,摆放在刀架上的,那把刀。
那只是――木刀。
将长剑柄算在内也不足三尺。
作为木刀,既没有鞘也没有护手。
当然,连刃纹什么的也没有。
只是,有着整齐的木纹。
非常古老的感觉――但是在这同时,给人一种就有如是刚刚才制造出来的崭新的感觉,是一把给观看者这样矛盾印象的木刀。
被保养得非常之好吧。
“…………懒得吐槽了。”
咎儿有些无力的垂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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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
将咎儿送到鸟居处,水镜微微颔首,“那么三日后,在下恭候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