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表哥———!”伴随着貂蝉凝眉蹙目的娇腻声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甄宓,小身子依偎在我的怀里不断的颤动着、伸出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指娇俏的指着貂蝉:“咯、咯!秀儿姐、秀儿姐不是、不是受到、受到惊吓了!是、是、是想小解,憋、憋得难受了!咯、咯、咯……!”原来是‘尿憋的’!伴随着甄宓银铃也似的一串笑声,我也不由焉尔不已。
“表哥不许笑、不许笑!再笑、再笑,秀儿憋不住把身子给弄脏了,夜里就、就去熏表哥!哼!呀!……”佝偻着娇躯躲在车厢一角貂蝉,表情丰富的发着娇嗔,可能是又十分的不适,‘呀’的惊呼着一双玉手又紧紧的捂住了小腹。
勉强忍住了‘爆笑’的我望着神色显得十分‘辛苦’的貂蝉挪揄到:“要小解就去方便呗!何必忍得这样‘辛苦’?”“才不是哪!表哥以为秀儿愿意这样啊?适才、适才秀儿让停下车、下车去、去走远点小解。可是,秀儿刚刚下车走出不远,后头一看,不少的兵卒都把马停下来看秀儿了!秀儿想返身回来命人让那些兵卒快走,看、看秀儿干嘛?可是,秀儿刚刚才往回走几步,那些停下的兵卒让后面上来的一挤,前后全乱了!马也直乱跑的都要惊了!吓得秀儿只好又跑回了车上!嗯———!气死秀儿了!”
听着貂蝉娇嗔的断断续续述说,我就又有些忍不住笑的说到:“呵、呵!哪以前咋就没出现这样的事?今天怎么还闹出这么‘一出’哪?”靠在我怀里的甄宓笑意盎然的插言道:“以前还不是打尖时秀儿姐和宓儿才去方便。之前已经打过一次尖了,宓儿也招呼秀儿姐了。可是,秀儿姐说不去。谁知、谁知刚刚走出不远,秀儿姐就憋不住了!咯、咯、咯!”
甄宓的话,使我也想起来我同关羽、张飞‘胡侃’的时候,大队也曾停下来略作休息;就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还娇躯佝偻在车厢一角的貂蝉。还没等我开口问出,貂蝉已经赌气的樱唇一嘟又发起了娇嗔:“就怨表哥、就怨表哥!哼!秀儿早就说过了,看不到表哥秀儿心里就空落落的!看见表哥就高兴、身子就发热、痒!打尖时,秀儿只想着表哥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宓儿招呼秀儿时,秀儿也没注意呀?就怨表哥!表哥要赔、要赔!”这都什么逻辑呀?没撒尿也得我赔?我又能‘赔’些啥呢?
不过,貂蝉娇腻的话语,让我也大生怜爱之心。亘古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虽然头脑上在诸媳中要居于末席,但娇美无铸的姿容世间无双;盛开的鲜花也要自感惭愧的与之无法比拟。然而,却对我如此痴情的依恋!而我以往投注在她身上的心思实事求是说来:确实很少。以往我的大部分时候都是把她当做了一个绝佳的‘欲望伴侣’来对待,也很少去考虑到她的感受。这也不由得使我又有些‘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起来,内心也产生了丝丝的愧疚:“好、好、好!怨表哥、怨表哥没把自己的宝贝儿表妹照顾好”也不知道去查怎样详尽的家谱,才能查出我有这么一个‘老祖宗都不知道’的表妹?
“唉……!也真是不让人省心!跟着表哥出征,之前也不好好准备、准备?离开范阳之前,你们也没想到预备个‘壶、盂’之类东西?不知道女子在全是男子的军中不方便哪?”其实,我埋怨的意思大部分还是冲甄宓说的,一方面是由于甄宓心细、另一方面也是甄宓已经有了多次随军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