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腻的伏在我身上有些不知所云的娇*吟着的大乔、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改往日的端庄、娴静,玉手已经毫无禁忌的四处寻探,娇躯也在轻轻的颤动,殷红欲滴的俏面上一双明眸闪着梦幻般的雾光频频的斜睨着我,急促的娇*喘声挟带着一阵阵兰馨也似的香气也越来越浓重,“嗯、嗯,夫君、夫君、璞儿好想夫君啊!”的娇痴絮语声不断。
有感于大乔的春*情大有泛滥的趋势,我强行抑制着躯体已在涌动的需求欠身坐了起来,在大乔娇腻的纠缠中把大乔香软的娇躯兜臀抱了起来,发泄也似的在大乔火热、滑*润的俏面上用力的亲吻了几下,才长出了一口气的调笑道:“璞儿轻点儿闹吧!就不怕夫君用力的收拾你?呵、呵!”
此时已经由端庄、秀丽的淑女变成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也似的青春少妇的大乔,臻首娇腻的在我的怀里不停地拱动、一双纤巧的玉手还在坚持不懈的做着精心的抚慰,微含娇臊的扭动着有着梦幻一样曲线的娇躯发着嗲:“璞儿、璞儿自己心爱的夫君,不怕!在、在邺城,夫君第一次同、同璞儿好,还同璞儿好了好、好久哪!那、那时璞儿虽、虽有些笨,但不是、也美得要飘起来了了吗?现、现在璞儿就、就更不怕了!后来、璞儿一见到夫君,就、就想!夫君用力的喜、喜欢璞儿时,璞儿就好像、像看到了夫君在战阵上的英姿一样,就更是喜欢得不得了、也美得不得了!”
怀里搂着热情如火的香软娇躯、耳边听着宛若天籁之音也似的娇言絮语,我仿佛是想转嫁身体产生的亢奋一样的把大乔搂得更紧了;就如要把彼此之间完全的融成一体也似的。“夫君、夫君!夫君亲亲璞儿!璞儿身子香着哪!”一双柔夷已经伸入我的衣内、环抱着我的粗腰、紧紧的拥在我的怀里的大乔继续的发着嗲,一双玉手也仿佛是配合似的在我的后背上无序的抚摸着、感受着彼此之间肢体上接触的温馨。
恍若隔靴搔痒似的缠绵,反而令彼此的身心因得不到进一步的发泄而愈加的亢奋,也真有些活受罪的感觉!唉!千难万难,控制人性的本能是最难的哪!
将心比心。对待对自己一往情深、把一生毫不保留的交给了自己的娇妻,让她无法满足仅仅是本能的需要也确实感到有些冷酷。但男人就是男人!是这个时代的掌控者和娇妻、儿女、亲族等的绝对依靠。并非是要顾忌什么脸面,而是为了要令彼此之间维系在一个高规格的安享人生的级次上而不得不加以节制,以免因本就是自身的原因而丧失了神明一样的偶像地位、进而造成无法掌控的后果。
其实这并不是杞人忧天。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在崇尚儒家思想的古代,上位者沉迷于酒色的不检点行为,是可以上升到难以想象的高度加以贬斥的!如果传出去了‘白日宣*淫’的名声,几乎就等于是给自己在自掘坟墓。忍、忍、还是忍吧!反正也不差几个时辰。我也只好继续的紧紧搂着大乔、有些自我安慰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