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的木偶剧院,剧院门口彩色的灯光提醒着路人里面正在上演着好看的木偶剧,老迈的售票员在剧目上演的时候已经开始打瞌睡了,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剧场内,白炽灯打在多彩的舞台上,映照着血红的一片,本应该在幕布后面操纵的木偶的演员躺倒在血泊中,没有灵魂的木偶诡异的站立在舞台上用自己冰冷无神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台下死去多时的观众,那些观众的脸上还在保持着开幕时那种期待的表情。
“一个,两个…二十三个,又有新鲜的材料了。”一个像个蝙蝠一样的人倒立在剧场屋顶,一身黑色的袍子,只能让人隐约的看到一双反射着亮光的眼睛。“邪恶者!接受法律的制裁吧!”自诩为正义的意大利傲罗们闪现在剧场中,昏迷中,禁锢咒,捆绑咒准确的打在黑袍人的身上,黑袍人一下子从屋顶摔了下来。
傲罗们看到这么轻松的解决掉这个麻烦都露出了笑容,可惜这个笑容并没有保持多久,本应该在地上躺着呻吟的黑袍人半摇晃的用手支撑着站了起来,“你们这群家伙,知不知道这样做让我很疼。”黑袍人竟然举起自己的手按住自己歪斜的脑袋咔吧一下让自己的脑袋恢复原状,“可怜的走狗们,连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见鬼的!阿瓦达索命咒!”鲁奇里奥愤怒的念出致死咒,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光明正大的使用这条咒语,绿色带着死神幻影的咒语狠狠撞在黑袍人的胸口,黑袍人连躲闪的动作都没有做出来,应着咒语的消失又一次躺倒在傲罗们面前。总算解决了,这个想法第二次出现在了傲罗们的脑海里,可惜又一次落空了,黑袍人还是那样摇晃着勉强的站起了身子。
“这不可能!”鲁奇里奥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犯过错过,他的咒语动作应该是完美的,没有人会从阿瓦达索命咒中生存下来,历史上唯一的例外就是哈利波特。“可怜的走狗,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黑袍人的声音变得沙哑模糊,还带着一种机械的吱吱声。“再来一遍,我就不相信这个家伙是不死身!”鲁奇里奥大喊了一句。
“说你们可怜竟然不知道去想想自己到底可怜在什么地方。”黑袍人舞动自己的手臂,黑色的浓烟从他的手臂中射,傲罗们离开散开,用来解毒净化的药剂不要钱的灌进嘴里。“你不只是可怜,还有愚蠢。”当鲁奇里奥灌进另一瓶药剂的时候,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紧接着就是黑暗,没有任何意识的黑暗。
“又有了七个材料。”我从虚空中走到前台,本用来彰显着绅士的手杖沾满了红色的血液,“这群死人估计还没有明白自己怎么死的。”我走到还在挥舞着手臂的黑袍人面前摘下了他的兜帽,兜帽下只有一个简单的在农田里随处可见的稻草人,不过在稻草人的眼睛位置镶嵌着两颗明亮的宝石。
“少爷,这些人好像是意大利魔法部的傲罗,我们应该离开了,一会魔法部的人就会包围这里。”华生检查着傲罗们身上的东西,在几个傲罗身子下面还留有一种晶石的粉末。“来了更好,离十万的目标还有一段差距,也许这些巫师的尸体更加值钱也说不定。”我一边说着一边呼唤游离在外边的缚灵鬼。
长着鬼脸却有着虚幻身体的缚灵鬼闯进剧场张开大口吸着被魔法阵束缚在剧场中的灵魂,我优哉游哉的坐在剧场中一个空着的座椅上等待着意大利魔法部的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