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个艰难选择,不知道是不是像一个人失去所有东西后心如死灰般遁入空门,反正我心里好像放弃了无数强者所想要的好东西,从空门遁入世间,特别珍惜亲近的人和经历的感情。
我一直坚信,世界万物,只有情最可贵。就是前世是凡人时候也是如此。人是按照神的样子诞生的,或许人的追求的物质是神所不屑的,但无论人还是神的情感都一般无二的,就像忘情的太上老君犹注重他的圣人面子一样。但谁知道老君上面是否又有更强,更似神的存在呢?那个存在是不是又对老君的追求所不屑呢?
所以管他贫穷还是富贵,和家里人健健康康,开开心心才是最幸福的,也是最重要的,抛弃这些换取富贵或者力量的家伙才是最傻的。是以,上帝总是说,人是迷途的羔羊,总是在做傻事。阿门,我偶尔也客窜一下基督信徒。
一把抓过卯之花紧紧的相拥起来,二话不说就深深的吻了下去,卯之花被我一番举措弄得不知所以,不过依然热烈的回应我。
大白天做着事情,以天为帷幕,以地为席子,激情过后的卯之花光彩照人,按理说卯之花应该白我一眼,说一番嗔怒的话语,可惜了,这是注定不会出现在卯之花烈这个腹黑女身上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浮竹,你的灵压好像更凝练更重,但给人却是轻松而柔和。却飘渺模糊,不仔细感应还感觉不到,”卯之花疑惑的低着双目,咬着手指头,随后两眼又逐渐放光,“你该不会突破了吧,你猎杀那么多亚丘卡斯,进化到了瓦斯托德了?”
你看吧,果然是这样,“瓦斯托德?那怎么可能,传说中的大虚,而且我又不是虚,怎么能按它们的进化历程那样,前段时间不是告诉过你,连成熟期的亚丘卡斯都难以提高我的实力了么?”
嘿嘿,难以提高不是不能提高,我的大小姐啊,你不知道我猎杀的数量所以绝对想不到我还真是靠这个提高的,而且我也不是在说谎,听不听得懂那是你的事情了,脸不红、心不跳、眼睛平视不眨眼,头发也没立起两根触须。
“嗯,脸不红、心不跳、眼睛平视不眨眼,头发也没立起两根触须,确实没说谎,我就暂时放过你吧”
?,她该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吧,暂时又是啥米意思?对着腹黑女耍腹黑难道失败了?
不管了,反正就算你再我要的血也是没有用,瓦斯托德可是真正实打实的人形虚,才不像亚丘卡斯那样把力量分散到全身血液。
据说亚丘卡斯一旦被另一只更强大的亚丘卡斯咬过,主要力量的血液就会由伤口感染,进而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即使侥幸逃脱也是力量尽失、死路一条。强大的咬弱小的一口,弱小的必死,弱小的却对强大的毫无办法,是以亚丘卡斯的潜能直接就决定了能进化的程度。这也是为什么亚丘卡斯的钢皮和特殊能力如此被重视的原因。钢皮自不用说,防咬的好东西。特殊能力,利用好了打对方一个半死,对方灵压减弱大半,相应承载灵压的血液也没了力气,这个时候就可以放心的低阶吞噬高阶了。
瓦斯托德就不同了,完全参照人的结构而分布力量,血液或许还是成熟期的亚丘卡斯级别,但是骨髓和五脏就不是了,隐藏在其中的,尤其是五脏内的血液真正是瓦斯托德力量的源泉,一旦受损,是很难恢复的。五脏在中医里,直接关乎人的寿命长短,其中隐藏着少量的气血更是尤为珍贵,为什么古代一些绝世猛将都是病死呢,就是五脏失血的原因。
所以,我如果真的再要为死神医疗界做贡献,还真就只能做人道主义献身了,?。
出来了,闷在这里不知多少年了,总算出来了!和卯之花相视一眼,都能感到彼此的愉悦。
听到远处打斗的巨响,几只基利安正在和一小队的死神打斗在一起,更有只亚丘卡斯压制着,那小队依然陷入下风。
嗯?怎么刚出来就有架打?基利安什么时候开始远离大虚之森了?其实我不知道的是,我在大虚之森灭绝似地猎杀大虚,以至于不少大虚宁愿冒险离开大虚之森。大虚之森对大虚们来说,最多算个环境熟悉罢了,每天还不是进行打打杀杀?同样是死,干脆出来碰运气。亚丘卡斯自不用说,而在亚丘卡斯们和远征军对上的时候,发现吞噬死神能够有助于突破瓶颈,导致一些基利安也跟风似地跟过来了,大虚们还隐隐形成联手对付死神们的习惯,虽然一到瓜分战利品时又马上内讧起来。
这样的结果也导致远征军的实力优胜劣汰地迅速上升,本来远征军都是些不会始解空有灵力的死神,偶尔的学会始解都会调离这个地方,不排除一些领队的舍不得而留下。眼前这位男死神,拿着一把浅打,在同伴遭袭下,愤怒爆发,灵压窜到副队长级别,几道巨大刀锋将来袭击的数只基利安尽数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