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少年公子的话,白胜昔鱼小侯爷差点没有喷出来,他惊讶地看了看楚残阳,又看了看那少年公子,刚要上去说话,却被楚残阳打住。
楚残阳上前一步,走到那少年公子面前,道:“这位公子原来是驸马府的人?失敬失敬!不知公半怎么称呼?”“你是什么人?也配跟本公子说话?”那少年公子瞥眼瞅了瞅楚跨阳,趾高气扬地道。
楚残阳闻言,心里暗笑,嘴上却忙道:“那是,那是。只不过在下对驸马府的人是敬仰有加,所以想垂询下公子的尊姓大名,以后有机会,好多多拜会!”
那少年公子这才正眼看了看楚残阳,道:“嗯,算你小子有眼光。
本公子姓沈,名人机。沈放沈驸马是我的堂兄。”“沈人机?”楚残阳把这不伦不类的名字默念一声,立即道:“原来是驸马爷的堂弟,沈公子,久仰久仰!”人机点点头道:“想我堂哥沈驸马如今贵为公主夫婿,又与国师府、都察院、相国府乃至马大将军关系甚密,而且他本人马上就将登上兵部shi郎一位,成为当朝三品大员,可谓皇恩浩dang、
权倾朝野。你们这些小角se,以后见了本公子都得给我老老实实的,恭敬一点。”
楚残阳见这家伙说这番话的时候得意至极,脸不红心不跳的,让楚残阳都错觉地以为,难不成自己真有这么个堂弟?
只是,他的话明显是在散播肇事。什么与各大府上关系甚秘,什么权倾朝野,特别是说自己将登上兵部shi郎之位,这些话如果这般传遍开来,满城皆知,传到汉平帝的耳朵里,恐怕对自己大大不利啊。
打着自己府上的旗号,装腔作势、口出狂言、横行霸道,摆明了是要中伤自己的名声,引起朝中对自己的猜忌,抹黑自己的口碑。
这种下三滥的小伎俩,会是什么人指使的?楚残阳脑中电转的时候,三位小侯爷尤其是鱼小侯早已看不过去了,如不是楚残阳使着眼se,几人想必早已跟那沈人机理论去了。
沈人机?这名字也太渣了!冒充自己的堂弟,取名字也该取个风雅好听点的吧,取这么难听的名字,不是有损咱天涯阁的形象吗?看来,是个没文化的人。
楚残阳嘴上却说道:“公子是要请佳言小姐为您抚琴吗?那请便,请便。”那沈人机见楚残阳客气的模样,不由更加得意起来,道:“嗯,你小子还算识相。”说完,沈人机这才转身望向那瑶琴旁侧的祝佳言,只见祝佳言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如一朵高洁淡雅、含lu低垂的百合hua,以旁观者的身份,静静地看着雅间里的一切。
沈人机一双小眼睛明显一亮,忍不住吞了。唾液,难掩那与生俱来的一丝猥琐感。此时,那随其一道来的老鸭忙向祝佳言道:“那就请祝小姐赶紧来为沈公子抚琴一曲,别让人家沈公子久等。”
“快,快,请祝小姐到本公子的雅间,为本公子抚琴一曲,嘿嘿嘿。”沈人机连忙满脸堆着笑意,奉承之se溢于言表,一副奴才相,这哪里像是个公子在招歌妓表演,倒像个跳粱小丑在向某个大家闺秀献媚一般。
祝佳言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向楚残阳及三位小侯爷略一施礼,便跟着老鸩向雅间外走去。那沈人机这才又忙屁颠屁颠地领着自己那两个跟班跟着走出去,张罗着带祝佳言去他自己的包间。
几人走后,鱼胜昔这才忍不住道:“沈驸马,这人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冒充你府上的人,这不是给您脸上meng羞吗?你也就这么听之任之了?”
楚残阳却轻轻一笑道:“小侯爷不用替沈放担心。我看这人不过是个无赖混混,他身上穿得再光鲜,架子摆得再大,也掩不住他那一身的市侩气。沈放以为,他之所有这样做,显然是后面有人指使。我如今拆穿他,又能怎样?而看他那副模样,只怕过会一定会得罪佳言小
姐,这潇湘馆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一会自有潇湘馆帮我教训他。”
“哈哈,小鱼你就放心吧,沈驸马看得一定比你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