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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的错,那我为奴为婢悉听尊便!”刘芷英一时冲动说出来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了,同时也让知道事情真实经过的人知道了这刘芷英并不是蛮不讲理,虽然言行有些过分,但这都是她认为自己有理的基础上,有些咄咄逼人罢了,这少女的本质还是不坏的。
刘福一听二小姐说出这话顿时冷汗顺着脸就冒出来了,事情真相怎样他最清楚,这下可完了把自家小姐给坑了,夫人还不将自己活活打死!现在也只好一口咬定就是那些人的错了。
刘子裕两眼一黑,差点没晕倒在公堂上,这女儿平时看着挺好啊,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虎呢,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连连对刘芷英使着眼色,可刘芷英怒瞪许洛和古胖子愣是没往父亲那看一眼。
王安面色有些古怪,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刘二小姐,你说话可算话?”
刘芷英从小习武,自认巾帼不让须眉,对信义二字也是极为注重,虽说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不应该把话说死了,但既然说出来了就要做到,何况她还对自己很有信心,认为错的人一定不是自己。
当即点头:“这是自然,本小姐向来说一不二!”许洛王安这边的人在心里齐齐想道:“这个傻妞!”
王安也不厚道对刘芷英点了点头:“好!我就佩服说一不二的人,没想到二小姐竟是女中豪杰啊,如此我就为两位做个见证如何,刘知府你看如何。”
表面上他一脸钦佩的看着刘芷英,其实心里都笑喷了,想想给许洛弄个女奴回去,那碧月还不气疯了,他和碧月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但是给碧月心里添堵的事,王安还是很乐意干的。
他一说话刘子裕哪还能反对,无奈的点了点头:“公子能给做见证,那再好不过,再好不过…”他已经能够预料到事情的结果了。
刘子裕收拾心情继续审案,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看着跪着下面的刘福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刘福,既然你说你是被害者,又是这几个女子纵猫行凶,那你可有证人!”
刘福海没说话,刘芷英便开口道:“还要什么证人,我这两只猎犬的尸体还在,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么!”
许洛无语了,这妞是古代版法盲,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这年头舞刀弄剑的有几个跟官服打交道的,还别说打官司了。
“刘芷英!我再告诉你一遍,我现在不是你父亲,而是朝廷的命官,此时升堂问案,你要在多口,莫怪本官无情,判你个咆哮公堂之罪。”刘子裕脸色极为难看。
“不说就不说么,反正人家有理怕什么,你尽管问好了!”刘芷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父亲吼,难免有些委屈,但在父亲的威严下还是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刘福见刘子裕还看着自己,显是等着自己答复,哆嗦道:“老爷,刘财和刘春当时也在,他两能为小人作证。”
胖子不屑的道:“你们好像都是一起的,互相作证算是怎么一回事?”
刘子裕点头:“还有其他人可以作证么?”
刘福点头道:“还有冯捕头和一干衙役可以作证。”其实冯捕头压根就没看见事情的开端,只是刘福把他说出来,自然认定冯捕头不能向着外人,不知道也能装作知道。
冯师爷一听他又把自家侄子扯进来这个气啊,冯三现在还吓得昏迷不醒已经托进堂后了,忙上前一步:“好叫老爷得知,小侄方才羊癫疯发作现在还昏迷不醒,是以不能作证。”
刘福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冯师爷就是冯三的亲叔叔,刚才自己得罪了他,定是他不让冯三给我作证,想到这里恨得牙根都痒痒。
“还有其他的捕快兄弟也可以作证!”刘福眼睛一扫大堂两边站着的捕快,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捕快的闹到摇的跟拨楞鼓似地,一个跟随冯三的捕快上前道:“老爷,我们并未看见事情经过,只是当时刘…刘管家让我们将这些抓回来的。”
他看了一眼刘福,抛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如今这个当口还是先顾自己吧,你没看冯捕头都说晕就晕了么,聪明啊!
“老爷这…”刘福的衣服被冷汗都打透了,他不明白这些捕快都怎么了,平时见到自己讨好似地刘爷,刘爷的叫着,今天怎么忽然背叛了自己。
“哼!你身为本官府中的管家就敢私自指派官差捉人,先不论此事谁对谁错,就这一条就判能判你个仗势欺人之罪,来人啊!将此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再回来问话。”几个官差上来就把已经傻了的刘福架出堂外噼啪一顿板子。
刘子裕又道:“本官教导无方当自请罚俸三月。”他这话当然是冲着王安说的,见王安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口一块大石。
刘福再被拖进来时已经如一滩烂泥般,这些衙役也看出来了,这平日作威作福的刘管家这次是撞铁板上了,而且还是能撞死人的那种,所以行刑时自然不会放水免得触自家老爷的霉头,这一顿打好悬没要了刘福的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