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十五章 元帅邀战
靠近兰陵元帅墓室的通道中,连半根铁线鼠的鼠毛都没有。
一将人员转移到安全的通道,董猛、上官利龙立刻配合清扫五鼠在主通道打洞,去接应洪靖那组人。
论处境,洪靖组吸引了铁线鼠主力,极有可能处于更危险之中。
不能不说,这个支援来得太及时了!
洪靖九人被十几只铁线鼠王率领得铁线鼠部队穷追不舍,生生在主通道正左侧逼到了死通道中。
坚持了小半时辰,无法坚持下去的人们,为了避免做铁线鼠的食物,打算集体自爆时。
董猛、上官利龙和清扫五鼠到了。
虽然战力都不怎么强,董猛、上官利龙和清扫五鼠一阵爆裂弹袭击,还是极有杀伤力的。
围攻的铁线鼠部队的前锋,大多是千年铁线鼠,战力不太强,被这阵夹击,打得抱头鼠窜。
后面指挥的铁线鼠王们再如何迅速调整,亦只有看着洪靖九人成功逃脱攻击。
洪靖九人回来的模样,让同伴们甚为同情。
洪靖组九人中,除了商雨秋看上去完整,其余人皆是一副血肉模糊的样子。
他们与铁线鼠王的战斗,打得实在太惨烈了。
虽然没有人员损失,且探险队准备有最好的疗伤药及七神教会大主教级人物,整个队伍仍得暂时于兰陵元帅墓室外好好休整一下。 以尽量得到恢复。
兰陵元帅墓室内的凶险,绝不会逊于铁线鼠们。
探险队每一个人非常自觉得有此觉悟。
近二十只铁线鼠王带大批铁线鼠赶到,将主通道堵住,却唯有不住咆呼嘶吼,不敢越雷池一步。
胡玫地驱魔之笛、崔天浩的火焰海、雷击的爆裂弹,让铁线鼠王嘶吼得更响亮,却诱它们进不来。
“好了。 不要穷折腾了!”脸上挨了十多道鼠爪近乎毁容的洪靖说:“这些家伙,交给地面上的洛青州收拾好了!”
双腿被铁线鼠咬了十几口的周若靠着墙壁笑说:“希望洛青州给我定制一件鼠王披风!”
“你们意思?”与横行一样完好无损的古宇柯教授不太理解康利战术研究团两位副团长话中地意思。
对于古宇柯教授的疑问。 洪靖和周若没兴趣理睬。
偏偏,鼠王披风四字,将高翔吸引过来。
团长夫人地疑问,洪靖和周若不敢怠慢了。
数以万计的铁线鼠从冬眠状态中醒了,一只只饥饿得发慌,断不能立刻重新进入冬眠状态。
商纣地宫内只有看得到吃不到的探险队成员,铁线鼠们若不甘于饿死的话。 唯有两条路可选择。
要不自相残杀吞噬同类;要不出商纣地宫,去外面觅食。
铁线鼠王坐镇指挥的情况下,铁线鼠自相残杀的可能不大,去外觅食可能极大。
铁线鼠亦是老鼠的一种,打洞是天生地本事,盘龙石柱能破坏,弄几个洞口到商纣废墟谷地上面去,不会有任何问题。
地面上。 洛青州率恶魔军团几支连队守着商纣废墟谷地,等待着探险队的归来。
铁线鼠一出去,寻找食物的话,立马要和洛青州较量。
实话实说,梯次配备完整的铁线鼠部队,于铁线鼠王指挥下。 战力相当不错。
问题是,洛青州是南横北洛中人,指挥风格向来周到仔细全面水泼不入。
康利战术研究团内有一个这样说法,洛青州指挥下的各部队,指挥官在任何地方安营扎寨休息前,必须做好足够防止突袭和意外准备。 否则,该指挥官前途立马黯淡。
可想而知,铁线鼠们是没有可能成功突袭洛青州指挥下的部队。
一旦接战以后,洛青州手上有一个完整的光明神之惩罚加强连队,一个强寇团连队。 一个落叶团连队。 一中队玄武龟空骑,一小队朱雀空骑。 一中队迅疾龙空骑,外加一个六十人的獠牙空中突击队连队。
这些力量,抗衡铁线鼠部队不会有大问题,更处于进退自如地有利处境。
而且,铁线鼠们是打洞出去,先头部队数目肯定有限。
有了警觉,洛青州收拢部队成密集一团,铁线鼠们极难啃得动。
相反,洛青州必然人惊喜发现铁线鼠的巨大现实价值。
讲到此,洪靖和周若相对一笑。
铁线鼠的巨大价值?
古宇柯教授反应不过来。
高翔反应过来了。
铁线鼠身上价值最高的,当然是坚硬可一定程度抵御刀剑袭击的鼠皮了!
百年铁线鼠的鼠皮,效果已经不错;千年铁线鼠地鼠皮,能比得上一般的粗铁铠甲;万年铁线鼠的鼠皮,简直是为空骑士量身打造的!
至于铁线鼠王的鼠皮,有如高等级魔法水晶一样珍贵!
在极为困难的运输补充压力之下,鼠肉可以供食用,鼠肉脏可以喂空骑兽……
哇!
铁线鼠一身是宝啊!
若轻易放弃面前出现的铁线鼠金矿,洛青州有资格配当康利战术研究团第三副团长?
战斗中没有损伤的高翔和胡玫两人充当值班巡视人员,防备着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
极度疲倦的大多数探险队人员,合衣睡于通道之上。 酣睡正香。
高翔和胡玫两人不忍心惊醒他们,将脚步放到了最轻微。
横行坐在兰陵元帅地墓门口,呆呆望着里面。
“你去陪他,我一个人能行!”胡玫附在高翔耳边轻声说。
高翔脸上浮出红霞一片。
“让他好好休息!”胡玫说:“没有他地智慧,我们是没有机会再看到丰谷穗大路的日出!”
说完,胡玫转身离开。 她地心中,有一丝怪怪的滋味。
再怎么讨厌横行。 胡玫亦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未来有可能与东方若莆元帅卫尚元帅相提并论的天才人物。
横行的身形。 魔法光棒照耀下显露出一种孤寂的气息。
一个人地身上,承担了整个国家未来命运的责任。 尽管他是公认地军事天才,但他只有二十来岁!
责任之下的压力,将是如何的沉重不堪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