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黑鹰在任意摇头之后竟试探性地迈开脚步向前跳了一下,任意顿时兴奋地笑了起来,黑鹰似是受到了鼓励,又向前迈了几步。对着黑鹰鼓励地点了点头,任意继续向前走,黑鹰则张着未合拢的翅膀跟在任意身后扑跳着跟来。
内心高兴之下任意也对这神峻至及的黑鹰极其喜爱,在黑鹰慌乱的注视下任意走上前去,小心地摸着黑鹰的羽毛。黑鹰的身体在一僵之下慢慢放软,任意则缓缓地梳理着黑鹰身上混乱的黑色羽毛。黑鹰乖巧地站立着,任由任意打理着它那黑色的羽毛。好一会后任意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起身继续向前走去,黑鹰则跟在任意的身后张翅跳动着。
这一来任意更是兴奋地调教起了黑鹰,最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任意和黑鹰之间确定了一种联系方法。当任意打口哨的时候,黑鹰就会到他身边来,当任意摇头的时候黑鹰就知道自己做错了,当任意点头的时候黑鹰则知道自己做对了,而当任意手指指向某处时,黑鹰就会乖巧地到某处。如此反复训练着,黑鹰坚决地执行着任意的每一个命令,当黑鹰连续一百多次在任意的指挥下没有做错时,任意终于长舒一口气坐了下来。而黑鹰则乖巧地守护在他的身旁,此时黑鹰的翅膀已然收拢了大半,那折断的翅膀也急速地在恢复着,虽然没有在池水中恢复的那样快,但却也不慢了。
黑鹰没有因为自己的伤势迅速回复而对任意有什么反抗,任意也在等待着黑鹰,看它会不会对他攻击。然而当黑鹰的翅膀完全好转收拢之时,任意绷紧的心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回复如初的黑鹰依然坚定地执行着他的命令,并没有因为伤势回复就向他进行攻击。
收拾了自己的情怀,任意带着黑鹰走到了水池边。喝了一肚子的乳白色液体后,命令黑鹰跳下去。黑鹰慌乱地执行着任意的命令,进入了水池。任意将乳白色的液体淋遍了黑鹰的全身,并强行将黑鹰的头按入水池中,让黑鹰喝了许多液体。直到黑鹰喝不进去的时候,任意也发现黑鹰竟慢慢地睡了过去,这时任意才知道自己当初睡着了完全是因为这乳白色液体的原因。
一直守侯着黑鹰,时间在此时竟显得如此的漫长,而随着等待,任意清楚地看到了水池内的乳白色液体正在迅速减少,似乎都被黑鹰给吸收掉了,最终乳白色的液体只剩下了巴掌大小的一片。而任意的内心也开始显得不耐烦起来,这时暴露在空气中的黑鹰全身开始打起颤来,痛苦地哀鸣声从黑鹰的口中发出。任意知道这是乳白色液体在起作用,想起我在湖水中的经过,任意自然知道湖水起不了任何作用。不一会后黑鹰就晕了过去,任意又开始了在这变的漆黑的洞穴中漫长的等待。
迷糊中任意睡了过去,迷糊中却又感觉到阵阵轻微的风声传来,睁开眼睛,却见黑鹰正精神地站在他的身旁,而风声却是黑鹰煽动翅膀时所煽出的风声。
由于液体只剩一点的原因,此时洞内漆黑一片,但那从白色倒挂的石柱上滴下的一滴白色液体却如发光的白色珠子一般,璀璨腰眼、刹是好看。但随着液体的低落,洞内却又黑暗了起来。隐约间只能凭借着紧剩的一些液体照亮一定的距离,从上滴下的液体却是很久才会滴下一滴来。看着身旁隐在黑暗中的黑鹰,若不仔细观察,仿佛它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吹了声口哨,任意起身提着铁刀向洞口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