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后面一个人轻轻捅了他的肩膀:“哥!”
薛渝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眼睛仍然贴在望远镜的目镜上,大声说:“你怎么来了?”
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又压低了声音狠狠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今天回家咱妈么?”
就是怕薛倩有危险,他找了无数的借口把她调走,谁知道薛倩也是警察世家出身,薛渝一想支走反倒被她到了了几异常,偷偷溜了回来。
“反正我来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给我!”薛倩挤了过来,把眼睛要凑到望远镜旁边。
“一边儿去,别捣乱,他来了!”
薛渝一把推开妹妹,继续观察着那个怪人,那怪人抬头向自己了,嘿嘿的笑了一声,薛渝浑身发冷大惊:“他发现我了?”
这怪人却并没有什么其他动作,远远的到陈哲和靠在椅子上面的蒋小乔,他的眼睛落到蒋小乔的身上,帽子下面的眼睛一亮,好像到了这天下间最珍贵的宝贝一样,贪婪的盯住了蒋小乔的脸。
这股炽热而贪婪的目光让陈哲刹时紧张到极致,只是自己没有半点力气。
那怪人一步一步往前走,眼光却一直落在蒋小乔的身上不放,与陈哲的距离越来越近,陈哲皮肤战栗,好像过了电一样,麻麻的感觉从身后腰椎的地方直往上冲到后脑。
怪人对陈哲视而不见,本来好像很虚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快步向上,走到蒋小乔的对面。
“你是谁?”
陈哲握起拳头挡在这怪人面前,他就像一头非洲草原与人争抢猎物的豹子。
一股无力感传来,那怪人了几眼陈哲,发现陈哲身体里面一丝真元也没有,分明就是一个普通人,所以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这幸亏刚才全力奔跑把真元耗尽,否则必定引来这怪人的注意,说不定就先出手对手陈哲了。
那怪人不把陈哲放在眼里,伸手在怀里掏出一支破旧的黑色小旗子。
这旗子拿出来的时候,陈哲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好像跌进了冰窖,他双眼直直的着那支小旗。
这支旗子起来平平无奇,好像就是一根破烂竹竿上面系着一块破抹布的感觉,但是旗子一拿出来陈哲就好像鬼片一样,明明一点动静也没有,但是脑海中轰的一声出现了一个名字。
七阴蚀骨噬魂幡!
那……那……那个东西是七阴蚀骨噬魂幡?
秦心的话一句一句从心底流过,陈哲想起秦心说过死在这根幡下的人,灵魂永远不灭的被困在幡里,意识存在但是已经身不由已,而且肉身马上变成一具干尸的惨相,他立刻觉得激灵灵的发冷。
与此同时,那七八名便衣已经靠近,隐约的把陈哲和这怪人包围了起来。
不能让他把幡展开!
陈哲精神紧张,本来已近干涸的经脉又流动出真元,他出手飞快,一把按在这个人的手腕上,指尖刚碰到对方手腕,觉得寒冷刺骨,自己好像摸到了千年寒冰一样。
但是他咬牙用力,向下一按。
那个怪人本来并没得起陈哲,也没有太过防备,导致陈哲一下得手,而且陈哲的力气比他大得多。
那根幡掏出一半,又被陈哲塞到这怪人的怀里。
与此同时陈哲提步上前,身体翻转九十度,肩膀用力靠在这个怪人的身上,那怪人痛哼一声,被撞得后退几步,经过秦心的**陈哲几乎可以算是半个练家子,他一见近身成功,立刻挥肘曲膝,身体无一处不能攻击。
两人缠在一起的情况被薛渝到,他大喊了一声:“原来不是一伙的,你拿着这个,一定要一击致命!”
本来薛渝在这里是指挥全局的,只是他现在来,计划根本就有误,自己把怪人想得太简单了。
不如放弃围捕计划,自己去贴身肉搏,让薛倩在这里一击致命!
一把八五式警用狙击步枪扔到薛倩的手里,薛渝从窗户一跃而下,踩在外面空调的排风扇上,轰的一下,他这一跳便要借力,那空调的排风口被他从墙里踹了出来。
借着一蹬之力,薛渝向前跳出,落在隔壁单元五楼有一个伸出窗外的晾衣架上,那晾衣架也禁不住薛渝的体重,被他踩得从断开,薛渝在半空中不要命一样的飞跃,借着晾衣架的阻拦向前又跃出一点。
居民楼下面就是一颗垂柳树,薛渝用力伸手抓住横出的一根树梢,指尖一搭已经攥紧,另一只手立刻往前面一拉抓住了这根枝条比较粗壮的部分。
可惜柳树柔韧有余,硬度就不足了,薛渝一把拉断了柳树的枝条,在三楼左右的高度上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