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小修改!)
发生这种事情,武父武母也劝武威看开点,咱是小农小民,不能与那种人相抗横,就当做了场梦吧!
武威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天井边上一个劲的抽着烟。晚饭后,武威与往常一样,走到不远处的田野中,躺到草垛上望着天上点点繁星。
突然,一阵吵闹声将他惊醒,只见家门口出现十几道身影,一股脑儿全冲进他的家门,对着武父就是一阵喝骂,同时问武威人呢!武母被吓得躲到一旁说,“大家都是同宗,又何必搞成这样呢!”
有人愤愤回道,“哼!都是同宗,你家小崽子要是有将同宗这二字放在心上,还会对我二哥动手?今天你们要是将你家小崽子交出来也就罢了,否则别怪我们扒了你家的灶口。”
扒灶口这种事情在农村是非常缺德的一件事情,非大仇之人不会做这事。
武父冷哼道,“你家二哥做了什么缺德事,你们难道会不知道?我就奇了,咱们武家怎么会有你们这种死不要脸的人,人家说这都是你老母带来的种,我看这话没说错!”
武父这话一出来,就像滚烫的油锅中滴入一滴水一般,立时沸腾起来,有人叫嚣着就要对武父出手。
“谁敢动我老子一根手指头试试!”武威森然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见过欺负人的,但没见过如此欺人太甚的。“你们若是还有点良知,就该知道今天事情是怎样的。我没到你们家闹已经算仁至意尽了,没想到你们倒反过来恶人先告状。今天你们要是敢在这里动我们一根指头,就别怪我出手不留情了。”
“小崽子,你吓唬谁啊?”武梁的四弟武山冷哼一声,伸手就向武威的胸口戳去,“我就动你了,你待咋样?”
武威嘴角一扯,露出几颗白牙,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指头,一掰,吧嗒一声,武山的手指顿时变了型,仿佛杀猪似的抱着手指跳着叫着,冷汗飕飕直下。其他人看不由对武威横眉怒目,立时就有两人向他冲去,“小崽子,你也太狠了吧!出手就断人指头。”
“你们再不滚,我会让你们断手断脚!”武威一闪,退了开去,冷冷的盯着眼前这些同宗族人。
“放你妈的屁!”有人骂了声,向武威冲去,抬手就是一拳飞向武威的脸。
武威冷哼一声,直接一脚将这人踹飞,然后冲向这十几个欺人太甚的家伙中间,一个噼哩叭啦,没两下就躺倒了一地,杀猪似的嚎叫声从他们嘴里喊出,惊动左邻右舍。
听说这些人是来找茬的之后,众人都不由对这些人嗤之以鼻,“见过不要脸的,就没看过这么不要脸的。”
“这种人良心早被狗吃了!跟他们母亲一个种……”
“是啊!黑心肝啊!没救了,遗传病呐!”
……
这一夜,凤羽村颇不平静,乡里来了几辆车将这些人拉走,送进医院调理。武梁还想着告武威恶意伤人,不过派出所的人一听,顿时冷笑道:“人家把你们打死了,你们也是白死,一群法肓,跑到人家家里闹事,居然还十几个人对一个人出手,活该啊你们!”
武梁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夜里两点,武威的身影消失在房间中。当他从土里钻出来时,已经到了乡中,瞧准方向,朝着田扬平的家里直奔而去。田扬平的家是三层小别墅,外面还有个院子,养着只大狼狗。大狼狗一见到有人影,顿时就想高叫出声,但武威对其一阵抚摸,这只高达一米左右的大狼狗仿佛就看到主人一般,对他摇尾乞怜。
田扬平有一子一女,但都不大,武威的身影如幽灵一般在他家里穿梭,从他儿女的房间到他的卧房。武威没有看到田扬平的身影,不过却看到田扬平老婆的身影躺在床上。在他的卧房里轻手轻脚的翻找,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武威来到了别墅第三层,进了田扬平平时所用的书房。
书房里,田扬平正搂着他家的保姆在睡觉,武威一阵冷笑,很想在他脖子上来一下,但想想还是放弃了。杀人的事情,他还没干过,有点下不去手的感觉。
武威找个角落坐下,然后灵魂出窍,在他的书房里来回穿梭寻找着,没多久便找到了个暗格。暗格里有个保险柜,武威想伸手探进保险柜,却发现土遁之术在这保险柜上失灵了。武威一阵暗恼,一不做二不体,直接将整个保险柜给搬走了。出了田扬平的家,武威抱着厚重的保险柜,直接沉入地下,打算拉着保险柜回家。
不过看到门口蹲着的那只大狼狗的时候,武威嘿嘿一笑,与它交流了一番,就看到那家伙屁颠屁颠的冲进田扬平的房中,然后武威就听到一声属于田扬平的凄厉叫声传来,响彻云霄。武威低笑一声,觉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