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昨天,听天气预报说今天有中雪。可是今天早上天空却是一片晴朗,但怕冷的心雨还是穿上了短款的薄羽绒服,带上了雨伞。一直到中午,中雪迟迟不到,天空中只飘来零星几片雪花。周围的人都在议论着离谱的天气预报,庆幸着自己只穿了夹克风衣,甚至笑话着心雨的羽绒服装扮。还未等到下班时间,一场中雨降临京城,心雨打着伞,温暖地回到了家中,而只穿夹克风衣的同事就只能等在办公室或者冒雨哆哆嗦嗦地回家了。老天爷还真会捉弄人。预测老天爷,本来就不可能百分之百的正确,谁也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呀。信与不信都无可厚非,只是别过分炫耀自己的选择,免得被老天爷戏弄。
第119问:求职简历,大家都是如何描述自己的特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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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扒着门缝儿,见刘飞他们安全下楼,便也找了个机会,从屋子中闪身出来,带好房门,深深地埋着头、含着胸、驼着背,径直朝着后门而去。
此时虽说已是深夜,“万春楼”里却依旧灯火辉煌,嬉笑声不绝于耳,文秀如同做贼一般,好不容易悄悄的混出了正厅,来到了后院,只要穿过小花园,便是后门了。
后院虽不如楼中热闹,却也不乏连廊、花丛中打情骂俏、忘乎所以的男男女女,只是月色朦胧,让这一切都显得虚幻不少。
文秀借着银色的月光,只顾低头赶路,却在花园小路的拐角处不知和谁撞了个满怀。
“呃,对不起,对不起。”文秀首先习惯性地赔礼道歉。随后才偷偷一抬眼眉,原来眼前站着一位身穿墨绿绸缎长衫、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满口酒气,正摇摇晃晃、满脸怒气地眯着眼睛、撇着嘴咒骂着:
“哪儿来的不长眼狗奴才呀?居然也敢撞老子!活得不耐烦了吧……”
文秀心中无比厌恶着如此张狂粗鲁的嫖客,哪里肯乖乖忍受这等污言秽语。没等那男子骂上两句。文秀便丁字步一站,也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架势。双手在胸前一抱,下巴一扬,厉声打断那绿衣男子:“喂。在下已然道歉。你可别得理不饶人啊!”
此刻的秀秀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身的女装,她这一仰脸,那如水的月光正好照她那张精致的脸庞上,映衬得玉骨冰肌。格外**。那绿衣男子早就色迷迷地看直了眼,垂涎三尺地上前一步。凑到文秀身边,一边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一边淫笑着问道:“哎哟,这姑娘长得好俊啊!怎么风四娘从没向我介绍过呀。来来来,陪着大爷进去喝两杯!”说着,伸手就要去摸文秀粉嫩嫩的脸蛋。
机敏文秀怎能给他这样轻薄的机会,迅速抬手将绿衣男子肥硕的胳膊架在了空中,另一只手如虎钳一般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哎呀……”那男子只觉得自己手腕酸麻,整个胳膊都不听使唤了,口中忍不住发出了呻吟,脸上耷拉着的赘肉都疼得一颤一颤的。
文秀眼珠左右一转,警惕地四下里查看了一下,见四周的确是尚无人注意到自己,这才转头,目光如剑地盯着那男子,用力一推,将他架到了一棵树后,仍用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控制住他的行动,腾出另一只手,抽回攥紧,没等那男子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便一拳重重地打在了他鼻梁子上。
那男子恍惚间只觉得一阵劲风朝着自己的脸上袭来,随后鼻子一阵酸痛,随即失去了知觉。
见那男子头一歪、昏了过去,文秀这才放手让开,那男子如一堆肥肉般地倒在了树根边,而文秀掸了掸手,转身回到了小路上,前后留意观察,见无异样,便一低头,转过几道弯,溜到了后门。
后门处有一个“万春楼”的小厮把守着,他见急匆匆走来一个女子,忙伸手拦住查问:“哎,等等,你是谁呀?”
文秀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神情紧张的样子,细声细语地答道:“呃,我……我是文公子家的丫环,刚给我家公子送信来的,我家老爷叫他速速回府去呢。”
那小厮打量一下文秀,见的确也不是“万春楼”的妓女,便点头放行了。
出了“万春楼”,转过了后门所在小街,文秀便顾不上什么女装了,一手提起裙子,迈开大步沿着街边一路飞奔起来,幸好这是深夜,并无人注意到她这不雅之举,否则不定又要引来多少围观之人呢。
文秀来到了王府附近约定的小酒馆,这酒馆已被李皓轩他们包了下来,请走了包括伙计在内的所有无关之人。酒馆门口,李皓轩早就等在那里,只是女装的文秀都到了眼前,他这才勉强认了出来,尴尬得满脸通红。
文秀再次回头望了望,见的确无人跟踪,这才一闪身进了餐馆。罗镇虎早就等在里面,他乍一见女装的文秀竟是这样的清雅脱俗,也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文秀倒是不以为然,大方地坐在罗镇虎对面,看着兄弟两个,浅笑着言道:“怎么?我换回女装的样子就这么难看呀?”
被文秀这样一问,罗镇虎更觉脸上火烫,傻笑着说不出话来,却一下子站起身,和二哥一起站到了门边,再不敢和文秀坐在一起。而他二哥李皓轩则是眉头一皱,连连摆手,结结巴巴地艰难答道:“非…非也,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