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谁啊?”江依蓉不紧不慢走过来:“原来是你们呐。”
秦钰锒将龙吟挡在身后:“太子妃,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不过,你得了酒瘟之事整个皇宫都知道了。”江依蓉用巾帕捂了捂鼻子:“真是可惜啊!这大婚就病了,不吉利哦不吉利。”
“太子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秦钰锒刻意拉住龙吟的手:“难道我娶什么样的女子为妻还要经过你的许可么?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太子妃就不会明辨是非么?”
江依蓉闹了个无趣,说道:“女人嘛,宫里什么样的没有。身为太子妃,也算是后宫的智者,我要奉劝冠王,宠女人可以可别宠到天上去。飞得越高跌得越惨。”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秦钰锒走出两步,叹道:“唉,真是扫兴!本王逛个御花园都不得安生。”他看着龙吟:“我们走,让太子妃好好逛逛吧!”
“御花园本宫已经逛腻了。”江依蓉说道:“宁王府正要修葺,将比之前更加气派奢华。本宫与太子将出宫小住,定要好好逛逛宁王府的后花园。”
龙吟听了忽然说道:“王爷,听说冠王府邸也是气派不凡,我还从来没见过呢。不如我们也出宫瞧瞧吧?兴许一时冲动,我们还能怀上皇嗣呢。”她这是有意激太子妃。
果然,江依蓉脸色陡变:“龙吟,你初来乍到的,可别太得意!哼,咱们走着瞧吧!”她甩了甩衣袖,领着宫女扬长而去。
“吟儿,你是说真的吗?”秦钰锒含笑望着她。
“什么是真的?”龙吟假装不知:“我只是想气气她,谁让她如此狂傲。”
秦钰锒却说:“也好,你我独处我更乐意。”他笑了起来:“待今天我禀明父皇,最快明天一早就可以出宫了。”
龙吟心里一缩,说道:“不用这么急,你的酒瘟尚未褪去。”
“不,既然你开口了我就要答应。”秦钰锒环住她:“况且,你是我的妃子,是该知道王府所在。”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龙吟对他笑,多少带着一丝心虚。
当涌福宫的绣帕送到迎福宫时,皇后李怀慈正和德妃吃着糕点聊天。李怀慈从素菊手中接过回礼仔细瞧了瞧,心中生疑,不由问:“这是龙吟亲手所绣么?”
“奴婢不知。”大嗓门的素菊急忙说。
李怀慈就皱眉:“小点声,本宫还没耳聋呢。”她又看了看绣帕,还摸了摸,说道:“这针脚如此细密,做工如此精致,真的不像是龙吟所绣。”
德妃严凤茹也凑热闹:“若说是太子妃所绣,我还愿意相信。可要说是玉器店出身的龙吟所绣,我与皇后您的想法一样,她是绣不出来的!”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怀慈瞪着素菊:“倘若有假,本宫决计饶不了她!”
素菊害怕地下跪:“我们娘娘都是趁着无人之时赶出来的,奴婢的确未亲眼所见,故而不敢说谎骗人。”她行礼:“请皇后娘娘息怒,望娘娘明察!奴婢只是将这绣帕送来迎福宫而已。”
“你先起来吧。”李怀慈没想着为难一个婢女:“不如这样。你去将几位娘娘都请来,然后将龙吟喊上,就说本宫想亲眼看看她的绣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