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笑而不语,将花瓣用布包起来,王语香只好照办,将满手花瓣捧入布中央:“这要往哪儿仍啊?”
“不告诉你。”龙吟神秘笑着,然后对秦钰锒说道:“我先告辞了。”
秦钰锒知道留不住她,只好看着她离开。吟儿刚走没多时,绿莹领着良妃来了,见到母妃,他本想下地行礼。
“钰锒,你就好好歇着吧。”周芷月阻止他行礼,满是心疼地看着他:“怎么好端端就得了酒瘟呢。唐御医告诉本宫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已经喝了一次药,很快就能痊愈的。”秦钰锒没放在心上:“让母妃牵挂真是罪过。”
“你刚新婚就这样,唉,真是令人担心呐。”周芷月仔细瞅着儿子的手臂:“是不是很痒?”
“有点儿。”
“别用手去挠,会留下疤痕的。”周芷月说道:“对了,你病成这样,身边怎么就没个人呢。龙吟呢?四个侧妃又在哪儿?真是太不像话了!”
“吟儿刚来过,至于那几个,被皇儿打发走了。”秦钰锒说得含蓄:“皇儿一见她们几个就头疼,眼不见为净。”
“话不能这么说。本宫虽然不满意皇后的特立独行,可这四个女子都不太差,你就将就着收下吧。”周芷月笑了起来:“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什么样的女子都会被你迷住的。”
秦钰锒心中惆怅:“可就是吟儿不上当。”
“你说什么?”
“没什么。”秦钰锒低头说道:“御医让我近十天都不能近女色。”他是陈述事情,却也暗自庆幸不用每天费心侧妃之事。
“什么?”周芷月很惊讶:“这可如何是好?你既然已经成婚,就该将生育子嗣放在首位。”
秦钰锒自然不会告诉母妃,他和吟儿连洞房花烛都不曾有过,又何来子嗣一说呢。可是,面对母妃的拳拳之心,他又不忍心欺瞒,只好说:“母妃,子嗣之事要看缘分,强求不来的。”
“那你好好养几天,朝堂上的事还是要上心的。”周芷月提醒:“听说太子向皇上谏言增加苛捐杂税,你意下如何?”
“这种事父皇应该清楚,劳命伤财是最大的忌讳。”秦钰锒脸色一正:“待有机会,我会劝谏的。”
“朝堂上的事母妃也只能提醒提醒,却不可参政议政,你自己要当心啊。”周芷月起身:“母妃去宫里的佛堂走一趟,求菩萨保佑你平安康泰。”
“恭送母妃。”
周芷月离开之后就往佛堂走着,迎面碰上了严凤茹。她只是轻轻点头就想擦肩而过,德妃显然不想放过取笑的机会,就喊住了她:“良妃留步!”
周芷月这才转身面对她:“德妃,有事么?”
“听说你的皇儿得了瘟病,是不是真的?”严凤茹一脸鄙夷:“倘若不治你心里可要有准备呐。”
周芷月气极,大声质问:“哪个乱嚼舌跟的瞎说?!冠王好端端的,只是饮酒过量而已,过两天他又能生龙活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