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太子对您的孝心日月可鉴,请父皇给他这次伺候的机会,您洪福齐天,不出几个时辰定能重展欢颜。”江依蓉说得不卑不亢,好像真像那么回事。
秦世隆对她说:“你身为太子妃,应该时时辅佐太子为民着想,切不可胡言乱语,扰乱朝纲。虽说这是在宫外,可朕想看到令百姓拍手称赞的好太子。”
“父皇所言极是,皇媳定当谨记教诲,请父皇好好宽歇龙体,切莫置气。”江依蓉对自己的夫君行礼:“太子殿下,请回马车上等候,这里让臣妾伺候吧。”
秦钰宁算是找到了台阶下,就说道:“罢了,那我等都散了吧。父皇需要好好歇息片刻。”于是,他行礼,率先走向自己备用的马车。
几个皇子也前后行礼,各回各位。
秦钰奇走得最快,不一会儿就来到宫女准备汤药的地方,这是临时刚搭建的帐篷,只见怜欢已经开始在往瓦罐内倒着草药:“怜欢,你的手脚倒是勤快,可未免太勤快了吧?”他凑了过去,立即闻到了草药的气味。
怜欢吓了一跳,随即想到昨夜的情景,心中不由害怕,说道:“勤王殿下,奴婢只是奴婢,不会胡思乱想,还请殿下三思!”她躲开去,往瓦罐内倒着水囊内的净水:“奴婢还要熬药,请勤王先行离开。”
“这可不行,本王要看着你熬药,免得出什么差错。这药可是给皇上喝的,一点都不能马虎。哼,太子想要在父皇面前邀功,可本王偏偏不如他的意!”
怜欢有苦难言,只能专心看火熬药,才煎了没一会儿,勤王的大手就伸了过来:“怜欢,本王觉得你太累了,不如到一旁歇息吧。”
“奴婢惶恐,奴婢不累。”怜欢躲避他的手,心里想到了恩人的招式:“王爷,这里药味重,您还是出去等吧。”
“怎么?怕本王在药里做手脚么?”秦钰奇假装不高兴:“倘若你不依,哼,本王就去告诉父皇,你在药里放了砒霜。”
“砒霜?”怜欢吓得不轻:“王爷,奴婢是万万不会如此的,这是要掉脑袋的啊!”
“好说,只要你答应今晚陪着本王消遣,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说来说去还是在责怪她昨夜没有依从。怜欢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说道:“王爷,您贵为一国之皇子,何以如此为难我一个丫鬟?若传扬出去,您脸上也不光彩吧?”
“怜欢,你还真是死性子!”秦钰奇见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来,胆子就大了,忽然一个箭步而上,紧紧抱住了怜欢的身体。
怜欢不敢喊叫,只能狠狠跺脚,在他松手之际忽然出手点了勤王的穴道。果然,他不动弹了:“怜欢,你、你这是从哪儿学的?”
怜欢犹豫了一下,说道:“奴婢这是祖传的招式,请王爷下次别再缠着奴婢了。奴婢若出手太重,会要了您的命!”她只觉得心中畅快,有扬眉吐气之感!
秦钰奇的脸都快绿了,想动又不能动,只能着急说:“快,你快解开本王的穴道!”
怜欢就说:“等这药煎好,您的穴道估计就自己开了吧。”她心中忽然很是得意,越发感激恩人的相助。
“这是谁教你的?本王要找他算账!”秦钰奇只能叫嚣,却动弹无力。
怜欢当耳背专心熬药。约莫半个时辰之后,药好了。秦钰奇也逐渐恢复了自由。他自认晦气,长叹一声刚走出帐篷就迎面碰上了温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