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北似乎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伸手搔了搔大头,嘟囔着答道:“大概这把刀的刀身和和刀鞘的材质不一样吧!”
春巴菍不置可否,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大哥的这把刀是怎样得到的?真是好生神奇!”
刘寄北叹道:“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东西,除了它之外,还有一张破旧的羊皮,只不过那张羊皮也与这把刀一样透着古怪,羊皮的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
春巴菍好奇地问道:“天下真有这麽古怪的事噢!大哥你把羊皮拿出来,让我也一!”
刘寄北逗着春巴菍,笑道:“让你倒也可以,只是你不要将它弄坏了,那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贝。”
春巴菍瘪瘪嘴,不屑地说道:“还宝贝呢!刚才大哥也说那是张‘破’羊皮,有何了不起的?”
她故意将那个“破”字拉长了音儿,显是不满刘寄北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嘱咐。
刘寄北也不介意,他把“王霸”插在地上,然后伸手在内怀里好一阵摸索,接着先是将云牙子遗留下来的那两张羊皮取了出来,嘟囔着说道:“昨天为了救你,顾不得脱去衣衫,竟是将这两块羊皮弄得湿了,也不知那上面的字迹还有没有?”
他随手抖了开两张羊皮,奇道:“真是奇怪了,也不知这羊皮上的字是用什么东西写得,虽然经过潭水的浸泡,可是字迹却依然清晰,来那位云牙子先生还真是个奇人!”
春巴菍用鼻子“哼”了一声,气道:“你这没良心的大哥,人家为你连性命都不要了,你却因为弄湿了这两张破羊皮而数落人家,来我春巴菍真是有眼无珠,这辈子算是跟错人啦!”
刘寄北着她耷拉着个俏脸,满面的薄怒,连忙赔不是道:“大哥我拙嘴笨腮,说话又颠三倒四,妹子你莫往心里去,全当我胡说八道而已。”
他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起羊皮,塞入怀里的另一边口袋,随后又是一阵摸索,由原先的口袋里拿出了两件物什儿,一个是把玉镯子,一件则是张羊皮。
春巴菍一眼便见了那个玉镯子,欢呼一声从刘寄北的手中抢了去,想也不想地便戴在了手腕上,随后俏目放光的不住欣赏着,嘴里面还不时的“格格”娇笑道:“原来大哥真是个有心人,知道娶了媳妇得送点聘礼什么的。”
刘寄北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玉镯是家母留下的遗物”
春巴菍喜道:“原来是过世的婆婆留给她老人家的儿媳的,那好吧!我也就不再客气,玉镯我收下了。”
刘寄北瞧着她兴高采烈的模样,不忍心就此泼她冷水,心道:就先由着她吧!一旦有了机会便跟她说个明白,到那时再从她手里要回来也就是了。
孰料春巴菍见到刘寄北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伸出春葱般的手指将套在手腕上的玉镯撸了下来,递给刘寄北笑道:“其实我只是说笑而已,我想这件镯子一定有它特殊的用途,要不然你也不会带在身上了。如果它真是婆婆送给儿媳的物件儿,只怕这时候早就戴在嵩山里的那个人的手腕上了,哪里还会轮得着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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