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疏影的话,让南宫九身形微微一僵,眸中紧跟着掠过一抹歉然。( )
张了张嘴,她很想说些什么劝慰一下面前的少女,但终于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若她早些与她说清楚,或许事情也不会到这种地步。
场面一时之间陷入静默,四下围观的群众依然俯首跪在地上。
临疏影似是等了半晌,见南宫九未有回应,终是慢慢低下头,朝着四下的百姓抬了抬手。
“大家都起来吧!”
随着临疏影话音落下,四下群众慢慢站起身来,而此时,她的目光再一次转移到南宫九身上,紧跟着落在她手中的绢画之上。
慢慢上前两步,临疏影终是婷婷立在了南宫九的对面。
微微伸出手,黑色的广袖映得她露出得一截皓腕白皙如雪,纤细异常。
“宫神医这画既画的是本宫,那此画便当交由本宫处置,天家皇嗣,画像不可外传,想来宫神医应当没有意见吧!”没有再提论病之事,临疏影沉声开口,却是直接向南宫九索要手中的绢画。
“草民不敢!”莫说是这个时候临疏影拿了律法来压她,便是她直接开口向她讨要,她也是会给的。
临疏影接了南宫九递过去的绢画,也未交给手下的人,只胡乱在手中团了一团,便放入了袖中。
“宫神医,你我也算旧识,今日你的医馆开业,本宫自要有所表示!”话毕,临疏影轻轻拍了两下手,便见得暗黄的的轿撵旁走出一名婢。【阅读本书最新章节,请搜索】
那宫婢穿的仍是宫里的服饰,手中斜抱了一个半米长左右的锦盒,紧跟着碎步走到了舞台之上,将手中的锦盒递到了南宫九面前。
“算是本宫的一番心意,宫神医收下吧!”临疏影的声音依旧低沉无波,但语气却较之前缓和许多。
南宫九垂眸接了锦盒,心中一时五味陈杂,未料对面的临疏影却是再度开口。
这丫头,明明是为了给自己贺喜来的,却非要弄得这般牵强压抑吗?
“本宫难得出宫一趟,今日晚膳便留在这里用了!想来宫神医应是备了宴席,可容本宫一并凑个热闹?”
“承蒙殿下赏脸,草民求之不得!”
坦言说,这样的交流方式真的让南宫九十分的不习惯。
从前,她与临疏影之间,虽然交往不算太多,但她却记得再清楚不过,这丫头每每与自己说话时,无不是笑得灿烂如花,热情得如同一团火焰,一身的张扬不羁,远不似现下,一身冷寂,如同一潭死水。
“公主殿下,请!”然而,这既然是这丫头所选的,那她也只有遵从配合。
请了临疏影入医馆,南宫九又命舞狮的队伍继续,原本,江如画一番剑舞后,南宫九本还想抬‘顾凉辞’上台表演一番,但此番苏衡先是一搅,紧跟着临疏影黄撵驾临,南宫九一时之间也失了兴致,只吩咐沈洛义诊提前开始,至于那些派送礼品的患者百姓,则都请到了对面的福星酒楼中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