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在此之前，她还需要筹划一下，怎么才能做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

毕竟，她还需要留在帝院‘保护’狐狸。

“等等。”

眼看着凤凌云就要踏出殿门。

一直沉默的司无言忽然叫住了她。

“还有事？”

凤凌云没有回头。

司无言黑的如同泼墨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她，空灵着声音：“姑娘，老朽发现你的身上有很浓的煞气，虽然被封印住了。但是并没有能彻底的根治，老朽不才，自认在净化凶煞之气上颇有办法，姑娘如果方便的话，可否让老朽帮你看看？”

“不必了。”

“姑娘，听老朽一言，煞气若是长久不除，极容易走火入魔。”

司无言语重心长。

凤凌云蓦然侧过头，狭长的凤眸在夜色中雾霭沉沉，她声音清冷：“佛本是魔，魔本是佛。这话不是你说吗？我也不悔。”

我也不悔。

司无言浑身一震！

眼睁睁的看着少女推开门，纤细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他伸出右手，抚上左胸心脏的位置。清瘦修长的身躯蓦然弯曲，极力隐忍了的闷咳，鲜艳的血顺着嘴角蜿蜒。

轻轻的吐出两个字：“别走。”

他声音太小了，小的好似根本就没有说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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